革命同盟
2004-08-25    E·S    大法师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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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同盟

 

革命同盟
  ——无政府主义者
  
  
  慈悲灭绝会:怎么把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从树上放下来?
  
  顽固者:我不晓得。
  
  慈悲灭绝会:砍断绳子。
  
  
  嘘!对,就是你!到这儿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么公开的场合,询问有关无政府主义者的事情?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法印城每一堵墙都长满了耳朵,眼睛,甚至嘴巴?假如还想在这个充斥着政治和哲学的城市里活的更长久些,你可得学得再警醒点儿!
  
  那么,你想知道关于无政府主义者的事情?这回你可问对人啦,我曾经和这个派系的一些最出名——或者说最默默无闻的成员交谈过,搜集到了一些能让你着迷的小秘密……当然啦,你不能把它们告诉任何活着的东西——同样,不死生物也不行。要不然,你可能会在早晨醒来时,发现床上有些不怎么讨人喜欢的东西——那是被惹恼的无政府主义者向你致以的小小“敬意”。

  
  革命的进化
  
  无政府主义者是什么?他们只是一伙热衷于惹是生非的疯狂的恐怖分子吗?是否有一种哲学思想在引导推动着这些秘密的斗士?谁是这个派系的幕后领导人?他们代表了什么?这些问题从没有被经常提起,当然,也从来没有被回答过。
  
  我有几个消息来源,从他们那里,我搜集到了一些秘密;不,我不准备把它们讲出来。你永远不知道谁可能会听到这些秘密。假如你还有点头脑的话,你最好提高警惕,当心有别的眼睛,正窥视着你想知道的秘密。
  
  也许,这个秘密正和你有关……


介绍:与思想的战斗

[coming soon]


主导哲学思想:无政府主义的政见

一位无政府主义哲学家揭示了无政府主义行为背后的目的;可是均衡论者朱利叶斯指出了其中的破绽。

  来自卡瑟利的Juan(并非真名)说明了无政府主义者的政见
  
  无政府主义者现在在法印城是遭人嫌的名字,被顽固者拿来形容任何和他们的教条对着干的东西,对管理者来说则是所有违反他们法律的人。可真相并非如此,老兄。无政府主义和那些制定法律的人所信奉的一样,都是真正的哲学,而无政府主义者和那些最狂热的标记者一样,都是正儿八经的思想者。事实上,仅仅只是因为我们……哦,他们有所误解。让我来解释一下,假如你愿意听的话。这附近可没什么顽固者在偷听吧?
  
  无政府主义者的主要观点是,政府和他们的法律是对自由的驱逐。我们的统治阶层——对我们来说,指的是那三个制定法律和管理事务的派系,虽然每一个派系对于某些事情都暗中插上一手——认为,对于我们这些平民来说,他们是决策者。政府是唯一合法的暴力使用者。例如,我不可能走到大广场上打爆几个头,而不被顽固者逮住。他们会在我被正式逮捕前打我个昏天黑地。然后我就会被拖到几个又老又乏味的管理者面前,他们审判我,然后把我丢给赤杀者,让那些家伙施展身手来惩罚我。
  
  “哦?是啊,这就是社会体系运作的方式”,你说道,“别去招惹别人,除非你已经准备好了别人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绝对够公平,我说。但我们又怎么样看待那些顽固者殴打我,或是慈悲灭绝会拔去我的指甲,在我的舌头上烫出洞来(你以为还有什么能使我说起话来这个模样)?他们看起来能够随意使用任何暴力,而且从不会遭到报应。
  
  “哦那当然,”你说,“那对可怜的你来说确实非常不公平。但是假如你没有犯下什么罪行的话,你就不可能会被惩罚。停止发牢骚吧,去做点儿有益的事情。”
  
  绝对够公平,我再次说。我也希望能有一个更加公平和公正的社会。无政府主义者并不喜欢痛苦相随。但是在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前,让我们最后一次来看一看,一些小小的细节……
  
  我们的政府宣称自己是唯一合法的决策者。他们认为,在决策事务上他们具有无限的权利。虽然在实际中,可能对某些个人会做出有所限制的决策(通常表现为值班官员的判断,或者一个法官在情况可疑时做出有利的判决——那天会是一个好日子)。然而,政府保留了对于所有决策的完全的控制权。当派系首脑颁布了一项直接法令,从而推翻所有顽固者官员平时的判断时,就会体现出来。
  
  目前看起来,在决策过程中还有一定水平的民主——例如在法印城的派系议会厅,或者是在某些允许成员投票选举新的首脑的派系中,这些只是掩盖真正权利操作的拙劣的表演,假如你相信它,你就比那些小丑们再蠢上一百倍!
  
  
  
  “有些人会告诉你我们是为了做自己想做的而战斗,
   那些人只是些正在腐烂的可怜虫。”
   
  “真正的秘密是,我们是为了相信自己所信的而战斗。
   在位面中,呆头,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Dalboc,无政府主义者,Lochost(奴隶,反叛者,科学家的保护神)的牧师,对一个无知的主位面佬解释事物的真相。
  
  听着,呆头,只要我们还处于那些派系,或者说政府的统治下,无论是君主政体,共和政体,贵族统治或者任何你想得到的类似的东西,也不管那些“章程”或者 “条约”说得多么的好听,事实上,我们没有任何可以转让的权利,我们所有的权利是政府好心“借”给我们使用的。记住,政府能够随心所欲地在任何时间建立或者废除任何法律……
  
  我们能公开谈论对政策的不满吗?
  
  假如那能取悦政府的话,你可以那么做。
  
  那我们能公开表示我们的信仰,例如,对于神力本性的信仰吗?我们能表达性欲,或者和我们所选择的人结婚吗?我们能去我们喜爱的地方,并且尽情地逗留在那儿吗?
  
  只要那能使政府感到高兴。
  
  政府的所作所为全都违背了理智和自由。抛开他们的桎梏吧,人们有能力对生活中的所有事情做出正确的选择。假如目前他们不能总是选择正确的话,那是因为他们的行为被政府的操纵扭曲了。
  
  政府自我宣称他们是唯一合法的暴力使用者,这表明,他们波多了人们使用暴力的权利——除非是得到他们的允许,当然了,他们甚至曾经认可了过用来反抗他们的暴力——那被叫做叛逆或者暴乱,或者内战,或者是犯罪,假如他们想让这样的行为蒙羞的话。
  
  政府有效地劫持了整个社会,他们将社会限制在有限数量的可能之中。因此,反政府就意味着反社会。假如一切都由政府来做出选择,那么一名罪犯选择投身于一种充满犯罪的生活就是对政府的双重反对,因为他仅仅选择了去做那些被禁止的事情。
  
  当然,我并不是那些罪犯中的一员,但我知道有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组织(由一名勇敢的无政府主义哲学家领导,他的名字叫做Bakunin),他们的宗旨是:任意使用暴力,寻找那些近乎残忍的人作为同伴,但是他们应当是精力充沛和强壮的,不受压制压制和永不疲倦的。那就是,那些已经选择了犯罪生活,来反对政府的人。在这些人中有塔纳里恶魔,倾向于邪恶的混乱会成员,一些恶化者,和不少闹市区的盗贼小团伙。
  
  当然,一些法律就其本身来说并不坏。有些法律体现了某种道德准则,人们希望这些准则被承认,即使是在政府垮台后。有些行为一党永远被视为是错误的,并且永远不被定为是“非法”的,因为没有一个思想健全的人会去犯那样的错误。政府将这些罪行和无罪的行为混为一谈,即使是通常所说的“政治犯罪”,事实上也并非是完全错误的。
  
  在如今,通过社会来攻击政府,能使我们在将来重新安排整个社会,使政治“犯罪”合法化,而那些真正有罪的罪行仍将受到惩罚。通过传统的恐怖主义和游击战术,打劫店铺,偷盗,利用魔法进行破坏行为,以及其他手法(我们还可能得到混乱会和无处不在的末日卫士团的资助……他们很少意识到,为了停止腐败,他们自己也必须被清除掉),这一切引起社会熵量的不断增长(使用这个术语是为了让那些恶化者竖起他们的耳朵),终将引导我们走向一个全新的,无政府的社会的新生。
  
  
  朱利叶斯,持相反意见的哲学家,回应道:
  
  “你们的目标非常崇高,我的朋友,但是和无政府主义者的大多数哲学家一样,你们没有考虑到你们所采用的方法。以毒攻毒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当社会秩序在你们的“理想社会”重建的时候,在那些现在热衷于他们所有权利的犯罪者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铁石心肠的罪犯,塔纳里恶魔,恶化者之流渴望着保留他们的地位。例如,他们会制定有利于自身的法律。你们这些高尚的无政府主义者能够阻止他们吗?依靠军队的帮助?那样做毫无意义,因为无政府主义者欢迎反社会的行径,暴动,或是战争……”
  
  “假如人们对自己的行为在道德和政治上负责,那么和那些道德败坏的不可靠分子结盟,对人们将毫无帮助可言。”


活跃人物(Movers and Shakers):拉斯普德·萨松

一个由管理者转变而来的无政府主义者,或者一个管理者派来无政府主义者当中的间谍?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需要小心提防的家伙,而且不能犯错!

拉斯普德·萨松(位面生物/人类 男性/B9/无政府主义者/N)

拉斯普德在女士区一个相对富裕的家庭中长大,接受了他管理者双亲的全套教育。虽然物质生活舒适优裕,拉斯普德却对他父母的这种颓废虚幻的生活感到日益不满。他看到不公正的行为方式在和协会,屠悯者甚至管理者自己当中实行,因此他所学的法律只能让他感到恶心。某一个阴郁的日子他在下城区预见了一位无政府主义者的会长,他使拉斯普德确信了推翻所有权势的必要性;这计划和拉斯普德的世界观完美吻合。然而很快地,他就因为在无政府主义运动中缺乏动力而感到灰心丧气了——单凭渗透和潜伏行动显然不能干扰到那些执政的派系。

拉斯普德开始向每个愿意倾听的人讲述他自己的无政府主义教条:“想要推翻那些压迫我们的派系,建立起一个真正自由的社会,唯一的方法就是直接的破坏行动。必须通过对和谐会与管理者毫不退让的打击来达到这一目的。在这范围内道德规范只不过是统治阶级用来维持他们自身统治权而假造的概念。”

在拉斯普德“轰掉了”(见下方注释)一个为顽固者提供他们心爱的烈性“迷你法印城”(猜猜看这是什么)的小旅馆,挂了四个,伤了九个和谐会军官之后,他就成为了声名狼藉的人物。一桩管理者高层人物的暗杀事件也被怀疑跟他有关。不用说,对顽固者进行这样血腥的挑衅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对拉斯普德的追捕从那时就开始了。

拉斯普德特殊的领袖气质使得革命同盟中足够多省悟过来的人确信,他的小团体很快就会使革命同盟十分为难。对强大统治者的直接攻击显然只会导致高层加强对人民的压迫。虽然拉斯普德的小团体疏离了他们自己的派系,但是他虚无主义的破坏活动还是为他在崇拜熵的末日卫士团中赢得了一些朋友。


“啊,这可太好了。他们已经雇了人来诽谤我们了。”
——Saotome Keiichi,在指控他谋杀的审判之前

“我会免费诽谤你们这些家伙的。”
——Kahlid 回答道

他可能是从以下渠道获得他那些独特的爆炸装置的。各种各样的传言说,这些装置可能来自无底深渊的某一层,或者来自巴尔之石的供应商,甚至可能来自某些疯狂的主位面法师。不管它究竟来自何方,拉斯普德的爆炸装置是大剂量的烟幕粉与魔法的混合物。[每个装置大约和人类的脑袋一般大,当它被投掷并发生撞击后,将对20英尺内的所有物体造成8d4+8点伤害,豁免检定成功则伤害值减半。这种装置的不稳定性造成20%的走火几率。另外,潜在的攻击者在把这些装置运送至目标点时必须小心,任何剧烈的震动都会有10%的几率过早触发装置。]显然有一个拉斯普德团队的成员最近在市场区把自个儿炸上了天,炸死了几个平民,并且引起了公众对这种攻击的小小抗议。不过在闹市区和下城区有相当多的人支持这种行为,把它当作是对顽固者统治压迫的合理反击。

想了解更多这个法印城的新团体——他们称自己为“核心小组”——初期的恐怖活动,请看近期S.I.G.I.S上的文章,有更多的详细资料。核心小组的真实身份目前仍是未知;但是根据他们对爆炸物的强烈爱好,有一条线索是不容忽视的……


无政府主义者内部备忘录 #7
——作者:布赖恩·约克

这份摘要涉及到脱离同盟的团队领袖拉斯普德·萨松,以及对他所应采取的安全措施。委员会最近注意到,有充分证据表明“前无政府主义者”萨松是一名渗透进来的管理者。

拉斯普德早年生活在女士区,他的父母都是管理者。我们知道这层关系完全是出于偶然,当会员Jiaste D'norr(位面生物/男性吉斯泽莱人/T2/无政府主义者/CN)在一次穿越卡瑟利的旅程中遇见了变色龙·拉达·萨松(据说是拉斯普德的母亲,目前正化装成一名定命会员)。值得注意的是,她声称自己曾在孩子出生以前成功地模仿她的管理者丈夫超过十年之久。对她来说不幸的是,杰克·萨松(位面生物/男性人类/W3/秩序兄弟会员)能够使用一只昂贵而外表朴素的怀表来完成某种未知的心理强迫方法,并利用它使拉达确信他们的儿子最好的出路就是成为一个管理者的间谍,渗透到无政府主义者的内部。

杰克显然想到了避免被发现的最好方法,那就是确保拉斯普德决不会知道他的使命,或者他所属的真实阵营。杰克认为要从法律缔造者最大的麻烦(也就是我们)这里获取信息,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我们自己的技术渗透到我们组织中,并希望他们的渗透者能爬到组织中尽可能高的阶层。有趣的是,这种伪装或许会违反他们自己的规范,所以管理者正在破坏他们那头壳坏掉的法律!

然而,有些事情看起来变得很不妙了。拉斯普德每年都得做一次报告,然后就把这整件事全忘了,除非他感到这样一份报告会严重危及他的任务,直到他安全地返回家中,让随后的访问来揭示更多信息。这些信息是通过对拉斯普德的秘密跟踪得来的,他已经发现我们行动的可能性很小,而且他看起来毫无回家的企图。就在他应该和他父亲会面的时候,拉斯普德正忙于暗杀一个和谐会的高阶成员,我们最近发现那个和谐会员竟然是他的堂兄弟!

在确保有适当的后援支持下,我们将会谨慎小心地与拉斯普德进行联系。在调查人当中仍存在着一些希望,使得我们能够把其他企图利用拉斯普德的间谍从我们的组织中清除出去。

笔迹潦草难以辨认,便条到这里就破碎了


图尔斯的建议:

玩家扮演的角色参与这些事件的方法:

·被和谐会雇佣去寻找拉斯普德(包括搜索闹市区那些令人讨厌的部分,这可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搜寻)。

·意外地在一场炸弹攻击中受到间接伤害,并且玩家扮演角色希望进行复仇。

·被革命同盟的高层派去解决掉这个麻烦,“让这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事故(一次与联盟无关的任务)”。

·有一位非玩家扮演角色的朋友成为了一次暗杀的目标。

·确信有必要参加到反抗执政派系的行动中去,并且参加了拉斯普德的无政府主义组织。

·劝说拉斯普德等人相信这些荒唐的破坏行动对于改造社会而言毫无用处(角色扮演中一次真正的挑战)。

·被恶魔(或其他对武器感兴趣的生物)雇佣去调查那些爆炸装置的秘密,将包括研究工作,以及前往其他位面的旅行。


活跃人物(Movers and Shakers):剃刀藤(Razorvine)

骗卖者,一个在法印城中所有人都保持安静的时候还要喋喋不休,永远不肯让耳朵和舌头休息的无政府主义分子。

骗卖者和剃刀藤

首先,我得说,每个人都喜欢那些有声有色的小道消息。比方说,你自己(如果不是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读这个!)然而实际情况却是,有些家伙的全部生活内容就是到处打听别人的隐私,然后拿去通报给全世界。无政府主义者可是这一行的老手,不过没有谁能比骗卖者更好地掌握散布谣言这门艺术了。当然了,作为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没有人真的知道骗卖者是谁(或者是什么),除了这个名字以外。而且你最好相信,牢笼里流行的绝大多数谣言都是从骗卖者那里传出,或者是经过他修饰的。

最近,大多数牢笼居民大概都听说了那个关于哈什克会长的有趣传闻(假如你还没度过那本极受欢迎的颠覆性的著作《会长宣言》的话)。那个被认为是骗卖者和他/她/他们/它的散布谣言的手下的组织,据说名为“剃刀藤”。没人知道这消息的真实性——也许除了哈什克之外——但是仅仅这样一个谣传就大大损害了骗卖者传说的美丽。足够多这样的谣传最后成为了真实的——而且往往是那些最荒诞的——假如你不把它们当真的话,别人就会把你当成一个傻瓜。

“我们对你们的麻烦完全不知情,但我们将对此负责。”
——一张匿名便条,来自一名无政府主义者,他发现和谐会近来有些小小的骚动,似乎他们正在掩藏什么尴尬的事情……


想想看,比方说,最近关于管理者和混乱会之间的传言。根据骗卖者所宣称,混乱会这个派系实际上是管理者在数百年前建立的,目的是让大家看看反对一致是多么的荒谬可笑。然而事实却是,混乱者并没有像管理者希望的那样证明混乱的可笑,反而大受牢笼居民欢迎,获得了广泛的支持。这使得管理者认识到他们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假如他们希望混乱会将会自取灭亡,那他们可就错到姥姥家了,事实上,混乱会正在Eladrin(奔放之野的原住民),撒拉人和塔纳利恶魔等群体的支持之下,变得越来越强大。

真的,还是假的?两者都有可能。然而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当某个家伙告诉你他从剃刀藤那儿听说点什么——也许他压根儿就没听说过——那么骗卖者一定能跟这事儿扯上点关系……


空想:罗斯魔抵抗组织(The 'Loth Resistance)

根据一位了解尤格罗斯魔危险性的空想家所述,罗斯魔抵抗组织的目标,就是尽力阻止恶魔攫取多元宇宙的控制权。

泽弗莱·雷暴(位面生物/女性 air genasi(气元素种族?好像还是混血的……找不到标准译名……)/9级法师/无政府主义者/中立善良)

也许单凭她种族色彩鲜明的名字你就可以猜到,泽弗莱是一个air genasi。现在大多数人认为genasi作为物质存在不会对哲学辩论产生什么兴趣,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想得没错。泽弗莱本人并不算是个思想家——她自己将会首先指出这一点——但是正如她所说的,“我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而且我看到我所知道的。”这听起来让你有理由认为她是个恶化者,而且她给你的第一印象也确实如此;她和“Will of the One”(定命会的某个分支……一样找不到标准译名,“救主的意旨”?)的普利斯汀(Pristine,意为‘质朴’)是元素族(elemental- kin)里雄心勃勃的一对,他们在个人标记会里逐渐上升到了高层(当然还有第三个,不过他的故事下次再说)。

很显然,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普利斯汀是个正统的恶化者,而泽弗莱呢,至少对大多数人而言,她其实是个无政府主义者。和这个派系中大多数神秘兮兮的家伙相反,泽弗莱从来不故意掩藏自己的身份,奇怪的是也没什么人对此十分在意,甚至连顽固者也是如此!看,实际上她散播的无政府主义对任何派系或是法印城并没有造成任何损害……事实上,和谐会承认她是一件值得拥有的贵重财产,以防万一她是正确的。

可是,关于什么她是正确的?啊哈,我只会让你保持那么一小会儿的好奇。首先我们得对她在法印城的所作所为建立起一个初步的认识。没学会走路可先别跑啊,对吧?

泽弗莱在气元素位面出生长大,远离派系,血战甚至主位面的喧嚣骚扰。当然了,元素生物(the Elementals)有它们自己的政治见解,不过这些见解跟哲学可差着有一个星界那么远。元素生物中顶多有那么些个小偷,叛徒,或者骗子,但是跟那些耍惯了手段的尤格罗斯魔比起来,它们不过还是些小孩子。

所以当一个受了伤的尤格罗斯魔微笑着出现在泽弗莱位于闪电位面最深处的隐居所附近时,她怎能把这个可怜的家伙赶走呢?不管你信不信,内层位面的居民从来没有真正听说过恶魔的危险和贪婪,就像我们对元素社会复杂的社会结构也是一无所知。认为土元素只是些会走路的石头吗?最好再动动脑子,蠢蛋!

泽弗莱不会再次说出那个尤格罗斯魔的名字(只是以防万一),但是从她对那个家伙的描述看来,那似乎是个至高罗斯魔(ultroloth,结合了 sunnix的高等罗斯魔和塔主的至高犹加魔的产品……)。在黑狄斯(Hades,好像有建议说别直译成冥府……)地位如此崇高的一个罗斯魔('loth 应该把它翻成什么呢?)跑来闪电位面做什么呢?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但是泽弗莱声称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在她的元素朋友圈子里,她不是唯一一个在内层位面看到这种生物的。一个名叫玛拉基的岩精(pech)猜想它看到了一个至高罗斯魔在矿物位面采集银,还有弗里思-弗拉丝,一名水妖(water weird,不知道对不对),看到一对这样的生物在盐位面施展某些法术。

不管怎么说,在那个时候,泽弗莱并没想那么多。这个至高罗斯魔看起来十分友好,于是她试图治疗这恶魔的伤口——显然的,正能量位面吞没了这个家伙,它的辐射能量烧伤了恶魔的躯体。然而几个小时之后,泽弗莱的玻璃屋被一场凶猛的冰冻闪电所袭击,于是这个至高罗斯魔,在它极度衰弱的情形下,死去了。它的尸体融化了,只剩下了一把小小的手杖,末端镶嵌着一块白色的魔法水晶。这柄魔杖体形虽小,却不可思议地沉重,并且四处放射着电弧。泽弗莱知道,对于很多生物而言,在自己的故乡位面上死去并不一定意味着真正的死亡,所以她把这柄魔杖收藏起来,以防这个至高罗斯魔在不久以后归来向她讨还自己的“遗物”。

但是它从未有过这个机会。

在这次时间之后,泽弗莱从一群闪电元素妖(lightning mephit,闪电魔蝠?我不太喜欢魔蝠这种翻法……)朋友那儿听说,在闪电位面和正能量位面的边界,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看起来就好像是这个位面有一大块被人撕下来拿走了……位面会缓慢地自我恢复,但是整个位面的构造以及它和以太位面的交界看起来是不可挽回地被破坏了,而且有一家住在那个区域的伏特(volts)也失踪了。

泽弗莱确信那个至高罗斯魔与这些奇怪的迹象有关,于是她开始着手搜集证据。那柄罗斯魔留下的手杖具有极高的魔力,它的威力与上千柄普通的闪电魔杖相当。那个水妖和岩精也证实了,在发现那些恶魔之后,它们各自的位面上也都出现了那种巨大的空洞。

泽弗莱开始担忧了。众所周知,元素族对它们的位面总是保护得很周到;元素的纯净和圣洁对它们而言就像法印城对于我们一样。泽弗莱决心要找出尤格罗斯魔偷取大量元素的原因,于是她出发前往传说中的法印城(即使是内层位面生物也听说过痛苦女士和她的城市)。和她同行的有她空气的仆人(aerial servant)和三个无形的灵体卫士(invisibel stalker guards),泽弗莱将尝试说服尤格罗斯魔,让这些恶魔放弃它们的阴谋。(我是不是该说内层位面来的都有点太天真了?)

当然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过于低估这些尤格罗斯魔的实力,以及它们在策划阴谋方面的巨大才能了。但是,她随后也发现了,许多牢笼居民也是如此。泽弗莱猜想,人们对罗斯魔存在着普遍的误解,认为它们只是商人和仆从,只是下层位面中招手即来的仓库,在恶魔中只有巴特兹和塔纳利才是真正的活跃分子。

提出正确的问题,终归能得到正确的答案——事情总是如此。可这是怎样发生的呢?运气?才不是!有些人的职业就是为人指点迷津,在他们当中,有些是个中好手,其他的则对你毫无帮助。泽弗莱就是在其中一位高人的指点下,才开始有类似的想法的。对于革命同盟中的某几个支派而言,尤格罗斯魔是一个不断增长的威胁,这几个支派认为有某个大阴谋正在酝酿之中,但是没有证据表明这一点。泽弗莱被证明正好是缺少的这一环。她加入了这个派系,获得了盟友和心腹知己,而无政府主义者了解到了真正的秘密,以及追寻这秘密的力量。泽弗莱理所应当地成为了首脑人物。


罗斯魔抵抗组织

在泽弗莱越来越多地获取到罗斯魔的信息之后,一副恐怖的图景开始在她脑中形成:万事万物最后终将回归到罗斯魔手中。利用派系的金钱,这个小组聘请了几个高阶魔法师(mage)来鉴定那柄手杖,并且惊奇地发现,虽然这手杖像上古神器那般强大,却是只在几个月前才被创造的!

这个逐渐被人成为罗斯魔抵抗组织的团体,致力于查明尤格罗斯魔真正的力量和阴谋,长处和弱点,领土和历史记录。给他们提供帮助,让他们使用图书馆和实验室的有许多派系内外的志同道合者,甚至包括其他派系中关心尤格罗斯魔潜在威胁的人。

他们出版了几本匿名的书和小册子(虽然不难猜出,是谁买单来让哈里斯·哈切斯散发它们的)。其中最出名的一本名为“你甚至从不知道你对尤格罗斯魔一无所知”,这本书提出这样的几条警告:


你甚至从不知道
你对尤格罗斯魔一无所知

曾经对巴特兹的厄瑞尼斯女妖和塔纳利的吸精女妖之间的相似感到过好奇吗?不用再觉得奇怪了,因为我们已经证明了,这两种生物其实完全是一回事,都是尤格罗斯魔变化成的密探罢了!是的,同一种生物,就是如此。它们真实的形态称为拜奥罗斯魔(bioloths,生化罗斯?happy.gif),看起来好像是巨大的水蛭,粘乎乎的身体上长着类人的手臂和脸(复数),它们的人物就是前往各个位面,收集和吸取激情。为什么?因为尤格罗斯魔没有爱这种感觉。在灰色废墟的不断抽取下,它们的感情早在千万年前就已经丧失干净了,因此它们对所有的感觉都充满渴求。而那些拜奥罗斯魔将凡人的快感蒸馏后,酿造成饮料出售,这些珍贵的滋补品可值得上好些被困的灵魂!

曾经好奇过为什么人类的女性比男人弱,而卓尔精灵中的女性却比男性要强吗?我们已经证明了尤格罗斯魔会在每个种族中选择某个性别,当这个性别的婴儿出生时,尤格罗斯魔会吸走他/她的部分力量。这种能量被用于加强尤格罗斯战士的力量,或是高层恶魔的智力。它们需要这样的能量,因为当尤格罗斯魔在上升一个阶层时,需要蜕下外皮,进入魔法茧(magical cocoons)中。我们曾经见过这些东西!它们在不同的种族中选择不同的性别,是为了掩藏它们那污秽的行为!

想知道熵为什么出现吗?我们的恶化者朋友们深信万事万物都在衰亡,可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尤格罗斯魔所为——它们从万事万物中吸取能量,来扩充它们的数目,这带来了生锈和衰退,风化和侵蚀。灰色废墟已经被它们耗尽,变成了灰尘,于是现在它们已经把目标转向了焦炎地狱!每次某个罗斯魔产生一个邪恶的念头时,就会有一个凡人生病!当整个多元宇宙化为尘土时,罗斯魔就会变成全能的了!

想知道为什么多元宇宙中有这么多灰色吗?灰色是罗斯魔的一个阴谋!我们已经证明,尤格罗斯魔正利用灰色废墟(在它中央是尤格罗斯魔阴谋的发源地)的吸取能力,把多元宇宙中的颜色吸走,留下一片邪恶的灰色!灰色是邪恶真正的颜色——罗斯魔到处散布说黑色是邪恶的颜色,我们都被他们欺骗了!要当心灰色的物体,罗斯魔能利用任何灰色的东西进行窥视,或者用它们施法!我们有证据!


别相信尤格罗斯魔
它们比你想象的更为强大!

当这份传单出人意料地充斥了S.I.G.I.S的中页和整个牢笼的时候,造成了一场带有消遣意味的恐慌。那些主位面佬们自然怕得要死,而大多数位面生物则把它当成疯颠颠的大笑话。然而,有些明白人看起来有那么点儿担心的样子……尽管它听起来实在难以令人置信,但是一个老鸟知道,在多元宇宙中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而且当这事牵扯到尤格罗斯魔的时候,这种可能性还得再翻番。掠夺者Shemeshka的反应没有被记录下来,而坚决主张反对尤格罗斯魔的A'kin 则关上了店门,以确保接下来几个星期的安全。

社会舆论对此的批评是,那个作者是个扰乱社会的家伙,他这么做无非是蛊惑人心,哗众取宠。但是此后S.I.G.I.S收到的一封信中说,假如那些读者承受不了真相的话,那他们也许希望在罗斯魔的阴谋更进一步之前,就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


“ 你知道巴特兹会剥了你的皮,
你知道塔纳利会扁得你像滩泥,
但是你决不会知道,
尤格罗斯正对你打什么主意
——这就是为什么我对它们感到好奇。”

关于那些内层位面的大洞,这个小组认为尤格罗斯魔正在囤积魔法物品以备不时之需,那些魔法物品中贯注了会对其他位面种族造成特别伤害的元素。闪电用来对付巴特兹恶魔,在盐位面形成的酸性物质用来对付塔纳利恶魔,盐本身能让魔塚生锈,火则被用于rilmani(生活在无极尖峰底部的种族,绝对中立),神使(aasimon)和guardinal(一下子查不到了……哪位达人有全一点的生物词典?谢了先!)等生物,矿物位面的铁用于对付eladrin。根据目击罗斯魔以及随后而来内层位面出现裂口的次数(想想看内层位面的完全尺寸),罗斯魔抵抗组织相信,罗斯魔将很快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

虽然这些家伙是无政府主义者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但这并不等于说,所有人都对它知之甚祥。只有值得信赖的几个会长和内行人才知道真正的秘密,而且他们都对此守口如瓶,以防发生最坏的情况。如果罗斯魔们控制了全部,那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除了罗斯魔本身。所以即使最贪婪的密探也不会愚蠢到把真相传播出去。

注意,没有人知道尤格罗斯魔本身是否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假如它们知道了,它们也不会像人们担心的那样,派刺客去把那些小组成员通通干掉。假如它们不知道,那没有人会想看到当它们得到消息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第三种可能实在可怕得令人不敢多想,但这小组却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如果罗斯魔真的如无政府主义者所说,在操纵着一切的话,那么,连抵抗罗斯魔组织本身也是它们一手设立的了……



牢笼的恶棍们:Zeines Pauch

一个无政府主义的S.I.G.I.S的记者,目前正受到不止一个会长的通缉

泽纳斯·帕奇 (位面生物/男性 吉斯泽莱人/12级盗贼/法印城/绝对中立)

来自:托纳特·夏尔的办公室

发送至:所有和谐会值班军官

备忘录:所有的值班军官都熟悉泽纳斯·帕奇,因为他与最近核心小组针对法印城的行动有关。此人是个已知的刺客,我们相信他装备了魔法武器,毒药,以及其他凶器。

签名:托纳特·夏尔


情报文件:18888-00055

——机密——仅发送给值班军官

姓名:泽纳斯·帕奇<掠夺者 aka, 新星 Yanci, 闪电 古哈斯>

种族:吉斯泽莱

性别:男性

所述派系:定名会(命名者)

住所:未知

职业:S.I.G.I.S的独立记者,职业打手和刺客

已知的行踪:

SIGIS<情报文件:19996-0005>的主办公室,法印城各处的酒吧以及廉价旅馆

外貌描述:普通身高<吉斯泽莱人>,红褐色头发,白色胡须(可能是染过的,或是假的),普通体形<吉斯泽莱人>,绿色眼睛<参见画家的再现图,附件 AR18888-00055>

目前未起诉授权状况(Un-prosecuted Warrant Status,留给法学专家去翻了……):非法占用和谐会财产(Failure to relinquish Harmonium Property)(4起),传播敏感信息(20起),妨碍调查(5起),窝藏已知罪犯(2起),勾结已知罪犯(4起)<参见授权状况附件 WS18888-00055>

目前已起诉授权状况:非法占用和谐会财产(NG——20起),传播敏感信息(NG——200起),窝藏已知罪犯(NG——20起),勾结已知罪犯(NG——20起),试图谋杀(NG——1起),违抗遵从法律指示(G——1起),<参见起诉状况附件 PS18888-00055>

犯罪记录:被宣判违抗遵从法律指示(两年监禁:缓期)<参见定罪报告 CR18888-00055>

目前监督状况:A1,联络人:Measure Four Urun Bon

已知相关人员:
Havrm Ghex<人员报告:暂缺>
Christopher Verdue<人员报告:1000-9924>
Marchosias Chou(S.I.G.I.S 出版商)<情报档案:18888-01121>
Felicity K.Gwar(S.I.G.I.S 记者)<18888-02234>
“Bundo”——无政府主义者红色小组成员<情报档案:18888-00023>
无名者<情报档案:暂缺>

背景:

帕奇从三岁开始,被他的叔叔T'eech M'dut收养。他的父母可能是那时期一场对吉斯彦克伊人的小规模战争的牺牲者。在他八岁那年,他叔叔因为偷税漏税而被定名会征收人查封了资产<参见案件报告 IV-1222>,而M'dut也因此自杀了<参见案件报告 V-9966>。帕奇和他居住在闹市区的朋友,Thurn Baz<情报文件:18888-11595>一起离开了。在此后五年中,没有任何关于帕奇生活的有效资料,直到他在一次关于闹市区犯罪行为的调查中被作为目标。帕奇当时是一伙孩子的首领,他们在法印城一带做小商贩,告密人和小偷。整个团体缺乏有凝聚性的领导,在一次持续数周的帮派冲突< 参见突发事件报告:暂缺>中,被无名者<情报文件:暂缺>压服了。帕奇和两个同伴逃离了法印城,其中一个是半人羊Thegur Thonlot<情报文件:18888-11558>,以及一个主位面人类:Hether Max<情报文件:18888-11477>。

帕奇再次出现在法印城是在十年之后,他为法印城-外域贸易公司<情报文件:19996-111112>工作,那是一个法印城和外域的商人和公司团体。帕奇在五年前离开了这个公司,可能是被驱逐出这个团体,并且被剥夺了贸易的权利,虽然这可能是竞争对手位面贸易社团的商人首领,Estavan的沉重压力所致。他从此开始作为S.I.G.I.S的独立记者,并同时为一些其他周刊工作。

最近,帕奇被卷入一系列有关无政府主义者核心小组<情报文件:23555-9955>的连续事件当中。帕奇的内幕消息同时涉及到核心小组以及和谐会的调查行动,因此我们提高了对他的监督等级<参见监督报告:SR18888-00055>。帕奇继续和他在法印城-外域贸易公司的老上级保持着联系,以及,奇怪的是,他和Zadara<情报文件:暂缺>和其他法印城和外域的贸易社团都有着联系。

虽然他是个已知的刺客,目前还没多对他的行为展开公开调查。在调查进行的同时,目前的未起诉授权是公开,但是保留的。


参见

牢笼的恶棍们:Marchosias Chou, Christopher Verdue。
释放:法印城中的面孔(Uncaged:Faces of Sigil,目前此书在cityofdoors上有E·S翻译的数篇):Estavan(第30页),Zadara(第118页)。

托纳特·夏尔在《会长宣言》一书中有详细介绍(第95页)


一个无政府主义小组,在被问及需要多少个无政府主义者,去替换一个火把时(这好像是个知名笑话……类似于需要几个微软员工换灯泡?happy.gif

“ 只需要一个。
当牺牲可以用在别处时,
为什么还要在这儿花上更多?”

“ 所有的人!
最好是用上革命同盟全部的力量……”

“ 替换火炬这一类的事情应该由那些精英人物(也就是我们)来完成。
其他人只需要关心怎样让火炬继续亮着就行……”

“ 一旦我们到了哪儿,我们就不需要它们了。
夜视是必须掌握的能力……”

“ 火炬是腐败的工具!
把它们全都熄灭了!
我们不需要它们!
熄灭火炬
‘啊哦!’脑袋撞在墙上的声音”



Copyright 1997, 1998 text by Jon Winter, art by Chris Appelhans,
metalwork and mimir graphics by Jeremiah Golden

责任编辑: dexter_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