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转载自魔界论坛,翻译:HOBGOBLIN
萨马斯特的故事——从选民到巫妖
The story of Sammaster(from The Chosen to Lich)
全文译自Tsr9547(拜龙教的历史)
以下的故事时选自TSR的官方战役设定集TSR9547(拜龙教的历史)中有关拜龙教创始人之一萨马斯特(Sammaster)的描写,从中我们可以看到贪欲和偏执会让一个本来大有才华的人堕落到怎样的程度。
萨马斯特一生的传说是不完整的。萨马斯特一生行事的记载大多数已无法为今日费伦众生所见,因为在他失去作为密斯拉选民的恩惠后它们都已被摧毁。他是如此罪恶滔天以至阿祖斯(Azuth)(他执行密斯拉的意志)宣布在所有魔法书,卷轴以及其他记载中禁止提到一切有关萨马斯特以及他为神秘女士(译注:指密斯拉)效力的事。
结果,萨马斯特作为一个人和一个法师的形象在今天最多只是片断。对那些生活在萨马斯特同时代的人(那些愿意谈及这类事的人)的访问,重新找到的(经常是由我重新拼集的)个人档案和日记,预言术,以及通常的文档工作的结果就是以下你们读到的。我本人的推测减低到最低限度,并清楚注明。所有下述材料可能不是事实,但没有任何是蓄意伪造。
另外一个此人的故事不完全的原因是。根据我的某些消息来源,萨马斯特仍然活着。或者,更确切的说,萨马斯特也许没有真正和最终长眠。
——Oracle Veshal Questa
Sibylite of Sabras and Harper
摘自她给Belhuar Thantarth的报告,1370DR年
萨马斯特的出生与双亲
没有人知道萨马斯特(被他的所谓教派的人员称为第一发言人)生于何时,居于何种背景。他的双亲的身份和地位也是个谜。已知萨马斯特是独子,他的双亲在他还很小时就因不明原因离开人世。教派神话对他双亲的说法多种多样,夸夸其谈。比如声称他的父亲是一个贵族,一个死灵法师,或者一个海盗;他的母亲是一个易妆的其他位面的恶魔,莎尔女神(Sharess)的化身,一个森林妖精,一个逃亡奴隶,或者一个Mulhorand的女牧师。这些理论的绝大多数被大多数有声望的智者斥为胡说八道,尽管属于或高或低的贵族以及双亲中至少一个是海盗或者逃亡奴隶的说法由于过于模糊而不能被有力的否定。一种说法是萨马斯特的家谱可以上推到Myth Drannor的全盛期,这种说法最多只能被看作比较特别。这类说法看起来更象是教派编年史里的满怀希望的夸张,而不是基于任何确凿的证据。
萨马斯特的生日也不得而知,但最好的推断他出生于800DR或离此不久,也就是黑拳之年。Sembia很可能是他的故乡,因为他的早期活动多与此地有关,而且自从拜龙教创立以来几乎一直存在于此地。其他有可能作为他年轻时居住的地方包括谷地(Dalelands,应该指阴影谷吧)和北地。萨马斯特随后的岁月都在这两个地方活动过,也许他是被儿提时的记忆和熟悉感带到那里的。
萨马斯特双亲不合时宜的死亡后他的情况别人所知甚少。可能他是由亲属或者他父母的朋友带大的。就像孤儿经常遇到的那样,这个小男孩的生活称不上愉快。许多孤儿被推给一些漫不经心的叔伯或者诸如此类的人物,经常被忽视如果不是被公开侮辱的话,一直到他们能够(或被迫)自己踏入这个世界。这种待遇也许可以解释萨马斯特此后的性格,尽管这不能作为借口。
学徒萨马斯特
无论哪方面关于萨马斯特的记录都不存在,一直到他的年纪达到了一般成为学徒所需要的年龄。直到此时在游方法师内索斯的记录里才出现了一个叫萨马斯特的“很有魔法天分”的年轻人。内索斯是一个法师,一个商队警卫和一个在九世纪上半叶踏遍费伦各处的冒险者。除此之外,他只是个没有什么历史重要性的小法师而已。内索斯在一次漫长的商队之旅中收下了萨马斯特这个学徒,尽管后者的年龄作为一个学徒似乎太大了。内索斯并没有记录他在什么地方找到萨马斯特,但据说这位云游法师到达过很多地方,包括日后称为阴影谷,Chondathan(Saerloon), Marsember, Iriaebor, Berdusk, Sornubel,博得之门,尼摩关(深水城),亚达尔,以及银月城。
内索斯在他的记录中(有多的令人吃惊的记录流传下来,其中主要都是繁琐的记载)提到他的年轻学徒是一个高挑的孩子,看上去很瘦弱,黑色头发,脸色发灰。他神经质,好激动,感觉敏锐容易生气,胃口不佳,甚至还有颤抖的习惯。尼索斯纪录到这个男孩焦躁不安,甚至连突发响声这样微小的事情也能让他发火。偶尔当他被拒绝或者被激怒时会大发雷霆。他经常生病,鼻子抽风,咳嗽,哮喘;虽然简单的草药就能或多或少地解决此类问题。
尽管有以上种种毛病,内索斯谈到从这个孩子深沉的褐色大眼睛中可以看到他具有极高的智力。他也有一种学习掌握魔法的使命感。为了更好掌握一种新魔法原则或者小把戏这个孩子经常不食不寐。这种专注的野心对于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来说是引人注目的,内索斯说道。
萨马斯特就快要变成一个成人了,他的学徒生涯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录的,除了他学习很快外。萨马斯特不仅学起基础魔法知识来要比大多数学徒快得多,他与内索斯的旅行也开阔了他对于费伦大陆上多种多样,精彩纷呈的生活的视野。除此以外,这个年轻的准法师也学到了很多商队的知识,并获得了很多关于北地和内陆地带的地理知识。
就在这段时间内索斯的记录中提到这个年轻人变得越来越痴迷于深入研究魔法的原理,探求为什么魔法会起作用以及它是从何而来。当然,他知道神秘的魔法网和它的守护者,密斯拉女士。但就在此时萨马斯特开始体会到女士的工作对他的身边一切事物的影响。内索斯介绍他正式成为密斯拉的信徒,于是萨马斯特就变成了众魔法之母的热心追随者。
独行侠和魔法大师
从那天起,神秘女士就开始向这位年轻的法师微笑了,而他的事业也随之飞黄腾达。随着他的知识日渐增多,萨马斯特最终离开了内索斯的门下。没有了那位长辈的指导,这个年轻法师的特立独行渐渐发展到了一种彻底的随心所欲的混乱。永不停息的萨马斯特从来不在一地停留过久。还有消息称他在两性关系上也十分随便。这些早期的风流韵事是否给他带来任何后代不得而知,但如果萨马斯特在他的胡搞中留下过任何子嗣,那么现在就会有成百个他的后代存在于托瑞尔,而他们不会知道自己独特的血脉。
萨马斯特的魔法进步是令人惊异的。尽管他起步晚身体差,他却在灰发爬上他的头皮前达到了一个大法师的能力。他继续不断地深入研究魔法原理和那张网以及守护女士的秘密。在四十岁前,他发现,重新发掘以及改进了无数法术(其中一些现在有了更通常的名字,比如划圈术,降低魔法抗力,以及增益术,扩容术和far reaching系列魔法)。这在高级魔法理论中称为“改变系魔法”。对于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来说这些成就是够引人注目的了。(有人说他一开始是由一个神秘的术士联谊会的某位成员指引入门这些理论的。这是由一群守口如瓶的女性大法师组成的一个团体)(译者:也许是枕边悄悄话的结果?)
神秘女士显然已经对这位火箭般窜升到如此强力的天才法师露出了微笑。萨马斯特也对众魔法之母(他称之为“他的女士”)满怀感激。他看起来知道她青睐自己以及等待自己的远大前程。不幸的是,无论是女神还是法师自己都没有看出这“前程”里还包括其他一些东西。萨马斯特的眼里只剩下他的女士,而她也很快慷慨奖赏了他的奉献,天才以及刻苦创造法术的努力。
选民萨马斯特
大概到自己天年将近五十的时候(一段时间以来萨马斯特一直在服用增寿药水和使用其它的延年魔法,尽管这些都有潜在危害),萨马斯特来到阴影谷中距迷之卓诺堡废墟不远的地方,这时众魔法之女神来到了他的面前。我们的魔法女士为这个魔法天才带来了一份赠与——如果一切顺遂的话。
萨马斯特亲眼看到他最灿烂的美梦,最渴求的欲望,就要在自己面前变为现实。他意乱神迷地陷入自己的感激中无以自拔,他跪倒在密斯拉的脚边哭泣起来。密斯拉把他扶起来,让他的眼睛正对自己的目光,在用这种行为解答了他所有的疑问后,她把他拥入自己的怀中。他们在一起呆了十天。到最后,密斯拉询问她年轻的魔法天才是否认为自己足够强壮,以及是否配得上在身体内接受一部分她的神力。(注:我不是在恶搞,原文如此,感觉密斯拉小姐跟阿芙罗狄特有得一比,可怜小萨自然头晕目眩)
虽然不知道我们的神秘女士到底指什么,萨马斯特还是接受了。于是他就成了自很多年前七姐妹以来首位成为密斯拉选民的法师(译者注:实际上七姐妹中真正的法师只有4个)。当被问及问什么作此选择,密斯拉承认是由于他在改变系魔法理论上的突出造诣。实际上,她避而不谈她已经预感到一位她的选民将要死于战斗,因此希望萨马斯特能够准备好在此时来到时“接替她的位置”(指希伦,七姐妹中的大姐)。后面将要提到,萨马斯特并没有能得到正确结论,但是他的确记住了这个预言。
在她离开前,女神指引萨马斯特来到位于阴影谷中的伊尔明斯特之塔中以便更好地学习使用他那些新得到的能力。当他来到阴影谷时,萨马斯特回想起这十天来的种种故事,得出结论:他“和”他的女士彼此之间有深深的爱慕。不走运的是,就像许多人一样,萨马斯特将他的敬神心和短暂的感情当成了真正的爱情;后者在凡人之间就已经够稀罕,更不要提在某位神祗和她的信徒之间了。当然神秘女士本人喜爱萨马斯特,就像她对待所有那些敬仰她并珍惜她的礼物的人一样。也许作为一个选民他还能得到更多,但是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他并没有把她的心掌握在手中。萨马斯特看不见这些——也不能够看见。他头脑中对于魔法的感情已经变成了一种对女神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奔流不息的情感。
萨马斯特与伊尔明斯特
萨马斯特和伊尔明斯特在一起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鲜为人知。尽管这位阴影谷的智者为这份报告提供了一些资料,他却不愿意对他与萨马斯特的私人关系多加评论。由于伊尔明斯特本人不愿多说,而他那个高效率的记录者雷奥又去了重新统一的泰西尔(Tethyr)担任国王,我就只好自己来进一步寻找资料。在那个由于缺乏了以前那位管家而变得一片混乱的伊尔明斯特之塔内找到的一些东西使我得出了以下的结论。
萨马斯特和伊尔明斯特根本合不来。尽管他们都努力完成密斯拉的意愿——伊尔明斯特教授,萨马斯特向那位长者学习——但是他们的性格仍然彼此抵触。更不要说伊尔明斯特咄咄逼人的天性了。看起来萨马斯特受最近的事态影响很深,他对于自己和密斯拉之间关系的真诚(而又错误)的幻想使他和伊尔明斯特不可能成为朋友。在萨马斯特学习掌握密斯拉的赠与时她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以及言谈中。
在伊尔明斯特相当粗鲁地向萨马斯特指出(在他做了那么多浪漫的美梦后)密斯拉的手下阿祖斯已经担任了女神的密友和配偶这一角色后两个人的关系只有更加恶化。(注意这位神秘女士就是后来消逝于纷乱之世(Time of Trouble)的那一位,当时她与阿祖斯的关系被他们两人的教会所详细记载)。据估计萨马斯特失去理智地将他的失望和对这一关系的不满统统加到了他原来就对伊尔明斯特存在的憎恶上。在此之后,萨马斯特很少说话,把自己的身心不停息地投入了他的教育上(也许是想尽快离开那位老法师),他对于自己作为选民的力量的掌握速度就跟其他各种魔法一样快。只过了三季他就离开了伊尔明斯特身边,再一次单独踏上为神秘女士效劳的道路。
萨马斯特此时的能力
萨马斯特(人类男性,19级法师,密斯拉选民)(注意:数据均为二版资料)
防护等级5(敏捷17,防护戒指加2);移动12;生命值38;零级命中值14;攻击次数1;损害决定于法术/武器;特殊能力:奖励法术,法术免疫,各项豁免值加2(防护戒指加2);体形中等(5呎10吋);阵营:混乱中立
力量8,敏捷17,体格25(12),智力18,感知14,魅力13
特殊装备:防护戒指加2,自由行动戒指,健步之靴
法术;5/5/5/5/5/3/3/3/1,不包括奖励法术
注意:奖励法术:护盾术,感知变形*,振奋术*,低级法术回弹*,降低魔防*,
三级伸展术,Steal enchantment*,瑟腾法术免疫术,吸能术
法术免疫:魔弹术,遗忘术,火球术,冰暴术,魔夹术,死亡术,指杀术,锢灵术,咒杀术
*为魔法宝典的法术
选民的力量:潜在能力:每位密斯拉选民的体质都是25,并享受由此带来的所有好处,包括自动系统震荡和复活生存以及每轮回复1点生命值。这种回复能力甚至包括失去的肢体和器官,因此假以时日它们又会重新生长出来。(在每位密斯拉选民的数据统计中,该选民的原有体格值都用括号表示)选民对所有疾病以及其他感染免疫,就像他们一直处在万灵药剂(elixir of health)的作用下一样。死于自然原因是不可能的。他们从不需要睡眠,可以一次不吃不喝存活七天。(就好像服用了强壮药剂的效果)
选民对法师法术粉碎术以及所有类似魔法免疫。他们对法术的豁免有加5奖励,对龙息武器的豁免有加3奖励(尽管这样的奖励也没有能够救希伦一命)。他们可以随意侦测魔法,距离为90呎和选民视线所及距离的较大值。
所有选民都能在他们的名字(包括绰号,称号等等)被托瑞尔任何地方的人提起时知悉,并能够听到接下来说的9个单词。这种能力一直起作用,除非他们在因为需要集中精神而不是偷听时选择不利用这种能力。(某些对七姐妹垂涎三尺或者对伊尔明斯特心怀不敬的人一定要注意管住自己的舌头,以免自找麻烦)
每位选民都可以在自己身上施展一些防护,包括相当于温暖之戒,精神防护之戒,水中呼吸药剂,以及防护毒气卷轴等等效果的作用。这些防护可以随意被召唤,但任何一个回合都只能发挥其中一种效果。
每个选民都可以在每一级魔法中选择(他们全部这样做了)一种来对它免疫。这种免疫也延伸到这种法术的同等牧师神术,如果这种雷同存在的话(例如移除诅咒的相反效果)。
特有力量:所有下述能力需要一个思想动作来执行。每个人可以在一个回合中使用这些能力或者正常施展一个法术——但不能同时作这两件事。
每七轮,一位选民可以从他的身体中释放出一道称为“银火”的魔法白光(女神用银火来统称每位她的选民体内的力量)。这道光柱宽5呎,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延伸到70呎。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的魔法或者物理障碍可以阻挡它,光柱对于所有被它击中的物体造成4d12的损伤(无豁免)。所有无生命的物体在与光柱接触后都要进行一个对魔法火焰的豁免,失败者将被摧毁。
选民也可以选择将银火伸展到云状,充满一个基部直径为5呎,最高70呎,最宽70呎的锥状空间。这个“银云”没有伤害力,但是能在该地域清除死魔法,立即恢复该地与众魔法女神的联系。这种使用银火的情况是十分罕见的,密斯拉只把它当作一种紧急手段。
银火也可以在选民的体内激发,清除他身体内所有的外部魔法和心智控制。还有,每天一次,每位选民可以无误传送自己到上一次他使用银火的地方(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密斯拉授予她的选民永久知道使用每一级的一项魔法的能力。他们可以不用施法材料,以一个不发声的动作和想法来施展这些法术。这些法术不用记忆就会在上一次使用的24小时内回复。这些奖励法术不计算在每位选民根据他的级别和经验值所确定的每天可以施展的法术的数量内。
偏执狂
在他的关于与密斯拉建立长久的私人关系的美梦那么快就幻灭了以后,萨马斯特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了领悟他的选民能力和建立与之相关的理论上。但是,就象他后来懂得的那样,不是所有这些谜团都能被凡人所揭开。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人类的孜孜不倦和创造力肯定能回答我们周围的所有问题,于是神灵们也许将无存身之地,当然这都是纯粹的推理了。尽管如此,萨马斯特对于神秘女士置于他体内以及在整个托瑞尔的力量之秘密,来源和原理的钻研——也许应该是痴迷——开始占据他的日日夜夜。更有甚者,虽然他爱恋密斯拉,并且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很好地为她效劳,在他的心中却滋生出怨恨的毒种——这将在未来的岁月中结出极其有害的果实。
疯人萨马斯特
由于他新获得的地位,找到有关这个叫萨马斯特的人的详细信息就变得容易多了;虽然就像通常发生地那样,消息来源是匿名的。下面的记录来源于某一个这样的来源。它透露的内容来自于一名被散塔林堡捕获的竖琴手的手记,上面提到萨马斯特与这些散塔林会人员相遇的情况,我相信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个团体。
这是在奠基石之年(855DR)春天,时间是黎明。萨马斯特正在科米尔和谷地之间当时还无人照料的边界上游荡,这时他碰到了一支散堡奴隶车队。
散堡人的营地里大约有一打骑兵和二十来个步兵,他们看守着三个巨大的“笼车”,里面装满了从附近农村里抓来的农民。旁边是奴隶贩子的营火,以及其余那些刚从一夜的狂饮鬼混和肉体上对那些“讨厌”奴隶的凌辱中清醒过来的散堡人。这些奴隶贩子们根本没弄清是什么袭击了他们。
看到营火后,萨马斯特靠近过去,并弄清了这些人的身份。眼前的情景使他狂怒,他——单独步行——向最近的一个骑手冲去把他拉下马来。萨马斯特骑上那个人的马念起咒语,银火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吞噬了那些奴隶贩子。
萨马斯特向奴隶贩子们的帐篷中间丢了一个火球,接着策马冲入那个屠场向惊惶失措地拿出武器或者试图逃离现场的幸存者们施以银火。看到萨马斯特从冲天的浓烟和散堡人的尖叫声中出现,头上绕着一圈银火,奴隶们发出大声喝彩。其余的警卫赶忙上前阻止这个法师来到奴隶那里。与此同时,一名散堡法师和几个步兵转身向那些无助的农民们跑去。
萨马斯特被警卫的抵抗所耽误,但他杀死他们后仍然刚好看到了散堡法师的暴行。当密斯拉选民正在向每一个抵抗他的奴隶贩子送去爆炸般的威力时,散堡法师和他的保镖们跑到其中一辆笼车前,显然他们是想用奴隶们作为人质来保全自己的性命。但是车里惊慌的人们用自己的锁链来击打他们,轻伤了一名士兵。这群又怒又怕的散堡人放弃了所有挟持人质的想法,开始动手用剑和魔法大肆屠戮无助的奴隶。
萨马斯特此时已经是满身沾满了鲜血,他听见了农民们的尖叫。看到了眼前的大屠杀场景,他也狂怒地尖叫起来。接着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悲伤和狂怒中,一颗耀眼的银火火球从他身上向四面八方发出,甚至杀死了他胯下的马匹。银火直扑那散堡人正在大肆砍杀的笼车。
银火球击中了笼车,在一道耀眼的闪光中爆裂开来,迸发出十几道惊雷般的巨响——不但杀死了所有的散堡人而且还连带上了所有到此时为止仍活着的农民。由于坐骑分崩离析而掉到地上的萨马斯特这才认识到他做了什么。他无节制的狂怒要了少数那些还活着的无辜者的命,而他本来是想拯救他们的生命。
萨马斯特的神经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他精神中的某种东西崩溃了。现在这位密斯拉选民好像中了什么魔似的反而平静下来。他转向那些还活着的散堡人,那些导致人们死亡的真正罪魁。他的周身笼罩着耀眼的银火,这个专注的萨马斯特冷酷地一个个杀死了营地里每一个散塔林堡的人。
在他搜寻每一个散堡人时,他的银火护身,压倒他的敌人,接着他的双手抓住了敌人的头颅。银火从萨马斯特的眼睛里迸射,他的手指遮住他们的眼睛,然后就是一阵暴烈的银火。许多散堡人立即一声不吭地送了命,那些叫出声来的人被萨马斯特眼中的银火将他们的舌头烧出了口腔之外。不只一个散堡人的死尸不能抵抗这样可怕的魔法能量,爆裂开来,他们的血沾染到大地上,也涂到了萨马斯特那已经血淋淋的手上和脸上。血滴不断从他的下巴上掉下来。
看到他们伙伴的惨死和“救星”随之而来的可怕报复,那些本来就已受惊的幸存者们吓慌了,一辆笼车在一片混乱中被翻了过来,几个人在车辆和他们同伴的重压下丧了命。在仍然处在着魔状态的萨马斯特来到后情况只有更糟。他敲开了第三辆笼车的锁,并在那辆翻倒的笼车木栅中间烧开了一个出口。但是没有一个奴隶能够离开车子,直到他们那个血淋淋的救星离开为止。萨马斯特注视着他们离开,然后在一片浓烟和四分五裂的尸体中跪了下来。烧焦的车子,木头,马肉,以及其他什么肉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像毒气一样向他袭来。他很快失去了知觉。
那个目睹这一切的竖琴手尽管震怖于亲眼所见仍然将不省人事的萨马斯特拖离现场并照料他。当萨马斯特醒来后,竖琴手已经离开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他在萨马斯特身边留下了一堆营火以及水和食物。萨马斯特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竖琴手,并且这天发生的事情将会传到理事竖琴手们的耳朵里。但是即使他知道大概也不会在乎。
这些事件的确传到了伊尔明斯特和风暴.银手的耳朵里。在经过很多讨论,并且显然征询了密斯拉自己的意见后,他们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告诉自己萨马斯特已经用高昂的代价学会了自我控制。他们除此之外能做的十分有限。即使是密斯拉选民的力量也不能让一个死去很久的人起死回生,他们也不能重新恢复一个被银火吞噬的身体。其他的事件很快就将伊尔明斯特,风暴和其他竖琴手的注意力从萨马斯特身上引走了。
很不幸的是,萨马斯特本人不能就那么轻易地忘掉他的所作所为。虽然他将所有这些悲剧统统归咎于散塔林堡的人,但是看起来这种理论甚至不能说服他自己。这段插曲毫无疑问成为将他推向发疯乃至邪恶的不归路上诸多事件中的一环。他的天性本就混乱,再加上他的无理性的暴躁,他对魔法和密斯拉女士的依恋以及这些可怕事情的回忆,这一切加起来的结果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分了。萨马斯特不能接受密斯拉不把他看成他自己想象中的角色这一事实,以及他自己究竟用她赐予的礼物干了些什么。他的失败感,绝望,以及悲伤深深地噬入了他的精神和灵魂,由此开始了将它们慢慢变成本身可怕对照的历程。
萨马斯特此时的能力
萨马斯特(人类男性,21级法师,密斯拉选民):防护等级2
(敏捷17,防护戒指+2,大法师之袍);行动力12;生命值40;零级命中值14(14,贤者之杖);攻击次数1;损害1d6(贤者之杖)或者按照法术 /武器;特殊攻击:贤者之杖,目标豁免惩罚,奖励法术,高级银火使用;特殊防御:法术免疫,所有豁免+3,法术豁免+5有利(防护戒指+2,大法师之袍,贤者之杖);魔防5%(大法师之袍);体形:中等(5呎10吋);阵营:混乱中立
力量8,敏捷17,体格25(12),智力19,感知14,魅力13
特殊装备:防护戒指+2,自由行动戒指,贤者之杖(就是bg2里那把staff of magi),大法师之袍(灰)
法术数量:5/5/5/5/5/4/3/3/2,不包括奖励法术。
注意:大法师之袍对目标有豁免惩罚:法袍降低对手的魔防以及/或者豁免值,数量为-20%/-4不利。这种惩罚在萨马斯特施放以下法术时有效:魅惑怪兽,魅惑人类,友善术,禁锢怪兽(Hold Monster),改变形态(被动)(Polymorph Other),以及暗示术。
奖励法术:护盾术,感知变形*,振奋术*,低级法术回弹*,降低魔防*,
三级伸展术,Steal enchantment*,瑟腾法术免疫术,吸能术
法术免疫:魔弹术,遗忘术,火球术,冰暴术,魔夹术,死亡术,指杀术,锢灵术,咒杀术
高级银火使用:在萨马斯特对银火的本质进行了深入研究后,他掌握了使用所有银火的力量,关于银火的力量的细节请参阅“Volo’s Guide to All Things Magical”中的有关部分。
堕入黑暗
以后又过了很多年,很少传来有关他的消息,也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年是如何为神秘女士服务的。大多数人相信他隐居起来,全身心地投入魔法研究。有些人甚至相信这位轻易将魔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试图找到某种办法来挽回那些他夺走的无辜生命。从片段的消息中人们猜想正是在这个时候萨马斯特第一次开始钻研死灵系魔法,想找到什么途径来复活那些无辜丧命的人。这些研究唤起了他对此类魔法的兴趣,带来的结果就是不死生物。
作为选民,萨马斯特并不需要害怕绝大多数不死生物,事实上他是在寻觅它们。很快摸透了那些基本的,没有智力的不死生物后,他开始结交一些高级不死生物,包括吸血鬼和巫妖。
人们一定会纳闷我们的神秘女士对于她的一位选民研究此类魔法以及结交这样的东西作何感想。然而,就是现在要摸透一位神灵的思想和行事方法也是很难的。人们一定要清楚我们讨论的当时的这位密斯拉是一个要比现在中立的多的神祗。就像多次记载的那样,她最关心的是魔法的发展和利用。她对于它是如何被利用以及被谁使用不太在乎。显然,只要萨马斯特继续进行魔法研究以及为所有的凡人拓展它的领域,密斯拉就会对他的所作所为眼开眼闭。人们一定会想她的选民大概也有这种想法。(显然她的几位选民的很多行为都是今天托瑞尔有幸拥有的那位更注重道德的密斯拉看不惯的。)这大概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伊尔明斯特和其他选民在听到科米尔附近发生的那场灾难后没有任何行动。
萨马斯特和艾拉丝卓
就像以上记载的那样,萨马斯特从费伦的历史记录中消失了一段时间。有关他的消息在爆枭之年(861DR)又传了出来。这一次是在银月城,在那里他第一次遇见了另一位密斯拉选民,女法师艾拉丝卓。艾拉丝卓从857DR开始统治银月城,用的是她母亲的名字“艾琉”。自从众魔法女神来到他面前后萨马斯特还从没有看见过如此的美艳和优雅。艾拉丝卓也从萨马斯特身上看到了吸引自己的东西。也许是那仍然燃烧在他眼睛里的天才之火。不管怎么样,两个人在一起度过了很多时光,艾拉丝卓的善解人意似乎平息了萨马斯特的悲伤,纠正了他的偏执。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得以维持。
就像对魔法的学习和对女神本人的研究一样,艾拉丝卓渐渐也变成了萨马斯特痴迷的对象。这种痴迷不是一种健康自然的感情,而演变成了一种不可满足的支配艾拉丝卓的欲望,一种使她完全属于自己的需求,一种揭开她所有秘密以及使她的世界绕着自己转的欲望——就像他对她做的那样。考虑到萨马斯特的精神状态和他以前这方面的纪录,这也许并不令人吃惊。但是艾拉丝卓对他这种“支配”的尝试不能接受,她也不喜欢自己像一套被聪明的玩家肆意操纵的游戏规则那样被他所控制。这位和蔼但是有个性的女士对萨马斯特将她置于自己影响之下的企图进行了反抗,另外她又对他持续不断地研究死灵术感到烦恼。在他们初次相遇几年以后,这一对分了手。萨马斯特心中充满了怨恨,艾拉丝卓则感到歉疚。
这失败的恋情又重新点燃了他心中的焦躁,结果他的情况比遇到艾拉丝卓以前更坏了。他又钻回到自己的研究中去——大概是更多的死灵系法术试验——以此在自己的情感周围筑起一道壁垒,于是历史又一次失去了萨马斯特的踪迹。
阴谋家艾加逊
在他与艾拉丝卓的关系结束后某个要命的日子,萨马斯特结交了艾加逊.纳塞雷。这位前法师现在是班恩(Bane)神的一位牧师。艾加逊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邪恶法师,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暴君之神班恩具有的邪恶力量。看出崇拜班恩是一条通往力量的捷径后,他马上就这么干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积聚了强大的个人力量,他的神也对他刮目相看。
短小黑瘦的艾加逊脑子里偏执邪恶的念头却像剃刀一样锋利。当他碰到心神不宁的萨马斯特的时候,这位暴君与纷争之神的牧师的力量已经超过了他原来具有的法师力量,这样他就可以在需要时装成一名法师。还有,这个时候艾加逊已经全心全意地接受了班恩的教条,即班恩的牧师应该去寻访那些暴君或者潜在的暴君并支持他们。这样他们就能增加诸国度领域里的暴政和纷争,从而更好地为他们的神服务。当然,这样做也使得他们能在那些意志薄弱或者大脑简单的暴君们背后真正掌握权力。(确实,艾加逊推行的很多信条最近正被散塔林会的佐尔.彻伯瑞(Fzoul Chembryl,散塔林会的头子)“发扬光大”。佐尔在改奉亚驰突.希维姆之后愈加猛烈地推行这套理论)(注:这本设定集比较早了,Iyachtu Xvim是Bane的神子,在Bane于Time of Trouble被杀后他从Cyric手中夺回了一部分Bane的神力,并上升到了中等神力的位置。然而,他只不过是Bane复兴的一个载体而已。在 1372年仲冬之夜,他的身体爆裂开来,一个崭新的Bane又复生并取回了自己的全部神力,重新成为一个Great Power。Fzoul Chembryl也立即改奉他的旧主,现在他是Bane的选民,以及这位邪神在费伦大陆的代表)。从萨马斯特身上艾加逊看到了创造一个超级暴君的机会,班恩肯定也对窃取他最强大敌人的选民身上最后一点理智这一前景窃笑不已——也许还有机会夺取他的力量,甚至生命。
艾加逊在此时的能力(二版数据)
艾加逊.纳塞雷(人类男性,8级法师/14级班恩牧师):防护等级2;移动12;生命值49;零级命中值12(修正为10,行者权杖+2);攻击次数1;损害1d6+3 (行者权杖+2)或者取决于法术/武器;体形中等(5呎5吋);阵营:守序邪恶
力量13;敏捷13,体格16,智力15,感知18,魅力14
特殊装备:行者权杖+2,链甲+1,盾+1,适应项链
法师法术:4/3/3/2
牧师神术:8/8/7/6/3/2/1
注意:艾加逊是一个恐怖宗师(Dreadmaster),也就是班恩的专精牧师,他的特殊能力和牧师领域参见Faith and Avatar一书(Hobgoblin:很可惜,这是FR二版设定集里唯一一本没有电子版的书,到目前为止)
毒舌灰心
当艾加逊企图在他身上碰运气的时候萨马斯特正处在低潮。艾加逊后来记载他是在博得之门地区碰到萨马斯特的。艾加逊装成一个对萨马斯特过去在改变系魔法上的功业大加推崇的法师,就这样他骗取了后者的好感。
可以推断艾加逊(也许依靠班恩的帮助对这位选民掩藏了自己牧师的真正身份)一旦成为萨马斯特的朋友后,就缓慢而隐蔽地利用起萨马斯特的弱点,特别是他的悲伤和对最近那些不如意事的愤怒。艾加逊用来减轻萨马斯特负罪感的办法就是强调那些法师本人已经创造出来聊以自慰的理论:奴隶事件完全是散塔林堡人的错,不是他萨马斯特的;与艾拉丝卓关系破裂完全是她的错,不是他萨马斯特的。确实,艾加逊指出,所有萨马斯特的麻烦都起源于密斯拉现身并赋予他选民力量的那一天。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艾加逊老调重弹也就越发频繁——所有萨马斯特生活中的问题都该怪那位不顾他人的女神,以及她那些同样只顾自己的仆人们,也就是那些所谓的“选民”。
萨马斯特一开始还能抵御这些潜移默化的教唆,然而他却被人一再地提起那些伤心事:奴隶贩子营地的悲剧(当然,这都是散塔林堡人的错)。他和伊尔明斯特之间的不合,他未能赢得密斯拉的芳心(阿祖斯的错,而伊尔明斯特又那么狠心地挑明了!),以及他又不能赢得艾拉丝卓(她的错,她的女神也有份)。斗转星移,萨马斯特对这些凭空捏造的借口的反驳也就越来越少,而艾加逊的谎言也就越来越深地噬入这个闷闷不乐,心智不稳的法师的心灵和良知中。
艾加逊(还有班恩)的计划中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获取萨马斯特身上银火的秘密和用场。这是选民身体里密斯拉力量最大的体现,班恩希望的就是把这种力量的独家使用权从密斯拉手中夺走,而用在他自己邪恶的目标上。为了达到这一目的,艾加逊敦促萨马斯特在每一个场合使用他的这个能力——这样这个邪恶牧师就能更好地研究这项能力。当萨马斯特拒绝使用这项由那个带给他如此多难的女神赐予的力量时,艾加逊反驳说萨马斯特付了如此高的代价他就应该一有机会就使用银火——毕竟,有什么理由不用足一个花了那么惨重代价才获得的东西呢?艾加逊说,这样做的话萨马斯特付出的可怕代价几乎就值得了。
就像一个缓慢发作的毒药潜入受害者身体慢慢损伤并最终摧毁肌体那样,艾加逊的恶毒言辞也扭曲了萨马斯特的心灵。这个法师开始越来越多地相信并依赖他的朋友。这两人一起游历,几年过去了,萨马斯特逐渐在艾加逊以及他那个邪恶主子的罗网中越陷越深。
[黯精灵注:——截止2002-09-08日,目前能看到的中文版就只到这里了,以后的剧情我大概说一下吧^^:
后来萨马斯特就是被这个朋友诱入歧途,不断地被他牵着鼻子走,最后居然发展到了向他从前的恋人——银月城主艾拉丝卓动手,艾拉丝卓在危急之时召来了包括凯尔本在内的两个选民,一起对萨马斯特反击,萨马斯特一挑三面无惧色!!!不过最后还是落败,根据艾拉丝卓姐姐的说法,他是在最后一刻流露出了一丝良知,才让自己被击败——可见萨马斯特是多猛的人;他被击败了以后,阿祖斯(AZUTH)出现,代表蜜姐姐将萨马斯特的选民力量收了回去,实在是太......落井下石了,他被吸干力量以后成了一具萎缩的枯尸。
不过还好,他这个朋友又把他复活了,萨马斯特复活之后几乎泯灭了最后一丝人性,在邪路上越走越远,(应该的,蜜姐姐对他太不够意思了!毕竟一夜春宵还百日恩呢,她和人家过了整整十天,到头来居然这么绝......)后来萨马斯特在翻译一些古代预言书的时候,故意曲解愿意,将原文翻译做“最终巨龙将统治世界”云云(将原文的标点点错了个地方,使原意大变!),于是根据这个,发展出了“拜龙教”,拜龙教后来还和各大善良阵营的组织发生过冲突,打起来的时候,拜龙教当时召出来的怪物简直是大地上闻所未闻的恐怖,什么龙灵巫妖啦,三头亚龙啦......最后弄得实在没有办法,善良一方被杀得屁滚尿流向天神求助,最爱管闲事的晨歌洛山达于是响应祈祷,派了个化身前来PK萨马斯特,萨马斯特我自横刀向天笑,单挑天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这是怎样一种豪气!,所以你可以理解为甚么喜欢萨马斯特的人那么多。
不过最后自然是洛山达赢了,再一次将萨马斯特做掉了,但是赢得一点都不轻松——他作为天神还被萨马斯特这个凡人法师打出了血来,后来他流出来的血就变成了FR世界上的几大神器之一......洛山达居然还有脸把这种血留着给世人崇拜,实在是......有够......
......呼,太多了,PASS......
后话。
萨马斯特后来成了个半神,被巴托九重狱第一层的五头龙TIAMAT姐姐(有人说她就是塔姐姐的原形,塔姐姐听到以后都快气晕在我怀里了......^^)召为手下,或者说暂时达成联盟,相互利用。基本上就是这样。]
下文转载自龙堡论坛 翻译:Nightson
这篇文章介绍的是沙马斯特,疯狂的死灵法师,龙巫教的创立者,堕落的密斯特拉选民,艾拉斯卓曾经的挚爱。
沙马斯特出生于何地,他的双亲又是何人,这些都没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沙马斯特是独子,当他还是个婴孩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去世了。关于他父母的身份只留下了各种毫无根据的传闻,他的追随者们把他的出身描述的十分离奇,他的父亲可能是个贵族,也可能是个巫师,又或许是个海盗;他的母亲则被说成异界的恶魔,逃亡的奴隶,或是树妖女。
沙马斯特的出生日期也同样不为人所知,但我们可以大致推断出他应该出生于800 DR 左右。沙马斯特的双亲死后,他应该是被某一位亲友收养,而后就像许多孤儿那样度过了他那暗无天日的童年,就像很多故事中的孤儿,他也许也寄住在一位贪婪,吝啬,毫无人性的姨母家中,有着一位好欺负人的表兄(详情请参看《哈里 波特》)。也许,就是这段悲惨的经历导致了他后来的行为。
在到达学徒的年龄之前,沙马斯特的一切经历都是个迷,他的名字首次见于文字记载是在法师尼藻斯的日记中。尼藻斯是经常作为商队的护卫旅行于各地的旅行法师,他在日记中也没有提到是在那里遇到沙马斯特的,沙马斯特的来历还是毫无线索。
无论如何,沙马斯特成为了尼藻斯的学徒,在日记中我们看到了尼藻斯对这位学徒的描述:身材瘦高,黑发,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暴躁易怒,特别是当遭到挫败或别人的否定时常会陷入不可控制的竭斯抵理中。他的身体也不太好,经常生病,剧烈的咳嗽常会让他无法呼吸,好在他会用一些草药缓解这种症状。
不过,尼藻斯从他那阴暗的褐色双眼中看到了这个男孩不同寻常的智力,和学习,驾驭魔法的野心。他经常会为了学习新的魔法放弃用餐和睡眠的时间,以远远超出一般学徒的速度吸收着魔法的知识。他在这段时间所学到的不仅是魔法,在随着尼藻斯四处旅行的过程中,年轻的沙马斯特更了解了费伦的世界。尼藻斯在他的日记中提到沙马斯特对魔法的运行原理十分着迷,他第一次认识到了魔法女神对自己的重要意义,并成为了女神的狂热追随者。
为了加快学习的速度,沙马斯特离开了他的第一位导师,开始在世界各地漫游。他不断地寻找新的导师,学习他的知识,然后超越他,再去寻找更强的导师。就这样,他的知识和技巧以骇人的速度增长着,在头发尚未花白之前,他已经成为顶尖的魔法师。他不断地探求魔法的奥秘,渴望着能更接近他的女神。沙马斯特曾经创造或改良了许多法术,其中很多都广为人知。
法师如火的激情,也赢得了女神的注意,密斯特拉向他微笑了, 在沙马斯特50岁上下的时候,女神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生的期盼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实现,怀着无比的崇敬,他跪在女神的面前,把激动的泪水洒在女神的脚面,密斯特拉微笑着把法师揽入怀中。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十天的时间,最后,密斯特拉问这位年轻的天才是否有信心承受她的一部分神力。沙马斯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他并不真正了解这个问题的含义。就这样,沙马斯特成为继七姐妹之后第一位成为密斯特拉选民的法师。
离开之前,女神指引他前往阴影谷的伊尔明斯特之塔去学习如何掌控他刚刚获得的力量。在前往阴影谷的途中沙马斯特反复回想了这十天中所发生的事情,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和他的女神已经深深地相爱了,他把自己虔诚的信仰和真正的爱情搞混了。不错,密斯特拉是爱他的,就像爱所有崇敬她的人一样,也许沙马斯特作为一个选民,获得的爱会比其他人多了一点。但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占有女神的心的。遗憾的是,沙马斯特看不出这一点。
沙马斯特在阴影谷和伊尔明斯特在一起时发生了什么,又很少被外人所知。但对两人的关系我们还是可以了解一些的,密斯特拉的本意是希望沙马斯特能向伊尔明斯特学习如何运用选民的力量,但这两个人显然不能好好相处。沙马斯特仍然沉浸在对爱情的幻想中,并对此毫不掩饰,不止一次的发布对女神爱的宣言,以伊尔明斯特的个性自然无法对此容忍下去,于是毫不客气指出他的荒谬,并抬出密斯特拉的配偶阿祖斯试图粉碎他的幻想。于是,沙马斯特的梦被打破了,他把这完全归咎于伊尔明斯特,对他的嫌恶也与日俱。从那以后,他很少说话,全心投入到学习中去,很快地掌握了选民的能力,并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伊尔明斯特。梦想破碎的沙马斯特将自己的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对选民力量的理论研究中去,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是凡人可以掌握的。怨恨的种子已被悄悄的种下,终会结出痛苦的果实。
855 DR 春天的一个黎明,沙马斯特遇到了一支撒塔林会的“商队”。这支队伍中包括了十二名骑兵和二十来名步兵,还有一个法师,他们正押送着三辆满载奴隶的囚车,这些奴隶大都是从附近村庄掳掠来的农民。被押送的也不仅是这些奴隶,居然还有一位不幸被擒的竖琴手,也正是多亏了这一位,我们才能够对当天发生的事情有着如此细致的了解。
远远的,沙马斯特就看清了这支“商队”的本质,于是,他径直朝对方的营地走去。一个骑兵迎了上来,沙马斯特轻易的将他拖下马,然后骑上了他的坐骑,同时放出银焰(每7轮一次的,密斯特拉的选民可以从身体中释放发着白光的魔法火焰,通常称为“银焰”。理论上这种火焰可以随使用者的心意而改变形态,但一般是形成5英尺宽,70英尺长的一束。任何魔法或是物理形式都无法阻止这束魔法火焰,它会对目标造成4d12的伤害(无豁免鉴定)。一切它所触到的非生物目标都必须进行对魔法火焰的豁免鉴定,失败则被毁。)将这个倒霉的家伙消灭了。
接着,一个硕大的火球在营地的正中央暴开了,这是沙马斯特的第一声问候。撒塔林会的守卫们陷入一片混乱,有的狂乱地抓起武器扑了上来,有的尚未搞清情况就开始四处逃窜。沙马斯特再次放出银焰,将那些扑到或是逃到他面前的卫兵一一消灭。这时,余下的卫兵趁机以他们的法师为中心重组了阵型,他们紧靠其中一辆囚车,企图以奴隶为人质阻止沙马斯特使用他那威力惊人的法术。见到这种情形,沙马斯特不知该如何处置, 一股烦躁开始在他内心骚动。
这时,又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囚车中的奴隶们看到了获救的希望,开始骚动起来,他们试图用铐在手上的铁链抽打外面的卫兵。这些卫兵们面对着拥有可怖力量的强敌,内心充满了恐惧,头脑也是一片混乱,又在此时遭到意料之外的袭击,他们的恐惧爆发成了毫无理性的愤怒与疯狂,他们用手中的长矛刺向奴隶们的胸膛,用手中的刀剑斩断奴隶们伸出的双手。愤怒的嘶吼夹杂着痛苦的哀号,飞溅的血肉闪映着铁器的寒光,这地狱般的情景刺痛着沙马斯特的灵魂,他内心的狂怒再也无法遏制,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银焰激烈地跳跃着,最终爆出一团闪亮的白光,吞噬了他的坐骑,撕裂了四周的地面,毁灭了那些疯狂的卫兵。。。。。。
也杀害了无辜的奴隶。
当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沙马斯特无法承受这样一个事实,他呆呆地注视着前方,许久,他的视线再次转向几个残存的卫兵,面孔变得狰狞可怖,他用双手抓住其中一个的头,拇指紧紧扣住他的双眼,这个卫兵挣扎着,哭嚎着想摆脱他的掌握,但紧接着沙马斯特的双眼喷射出银色的火焰,这股强大的魔法能量直直地冲入他大张地嘴里,灌注到他的身体之中,他整个人完全地炸开了。沙马斯特就用这种手法处理了这几个卫兵,他的脸孔,双手,全身
都沾满了鲜血和肉块,血沿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地滴落。
最后,他走向最后一辆囚车(三辆囚车中,一辆在沙马斯特的怒火中被毁,一辆在混乱中被撞坏,奴隶们已逃走),牢笼中的
人们恐惧地盯着他,畏缩地挤在角落里,沙马斯特默默地打开笼门,人们仍然盯着他,丝毫不敢移动,他退开了,人们这才忙乱地挤出囚车,不敢多看一眼四周的惨象,向远方逃去。奴隶们都离去了,沙马斯特无力地跪倒在遍地的尸体中间,失去了意识。
这时,那个被撒塔林会俘虏的竖琴手出现了,他把密斯特拉的选民带离这个恐怖的地方,照料了他一段时间,当沙马斯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些食物和水。
这次事件很快被告知竖琴手的高层,伊尔明斯特和风暴 银手得到了对事件的详细描述,他们感到了一些不安,但经过讨论,还是决定不采取任何行动,他们也无法对事情做出任何补偿,即使是魔法女神,也无法让被银焰杀死的生命复生。很快,更多重要的事务让他们忘掉了一切。
不幸的是,沙马斯特无法忘掉发生的一切,内疚无时无刻不在撕咬他的灵魂,虽然在谈到那天的事时,他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撒塔林会头上,但在内心深处,他从没有原谅自己。在此后的许多年里,没有人知道沙马斯特的行踪,他再次潜心于魔法研究中,不过,这次他主要的研究对象是死灵系的魔法,他希望靠自己的力量让那些因他的鲁莽而丧生的无辜者复活。作为一名选民,沙马斯特不会惧怕什么不死生物,他广泛的接触这些黑暗的存在物,他
亲手创造了许多不死生物,更和一些高等的不死生物,如:吸血鬼,巫妖,保持着密切的接触。
对此,我们的女神想必十分地惊讶,不过说实话,又谁能真正了解神的想法呢,况且,密斯特拉本来就是一位十分中立的神,她更关心的是对魔法力量本身的探求,而不是这种力量为谁所用或为何而用。无论如何,密斯特拉丝毫没有干涉沙马斯特的黑暗研究。
沉寂了几年之后,沙马斯特又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861 DR 沙马斯特在银月城见到了城主艾拉斯卓(艾拉斯卓接任银月城城主是在 857 DR),在沙马斯特一生所见的女子中,只有密斯特拉的美貌和优雅是在艾拉斯卓之上,而艾拉斯卓也被沙马斯特的才气深深打动了,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在这段日子里,他们向彼此敞开了心扉,他们地世界只为对方而存在。艾拉斯卓的善良逐渐抚平了沙马斯特心中的伤痛,平定了他不安的灵魂。可惜好景不常,两个人的矛盾随着时间日益加深,个性独立
的艾拉斯卓不能认同沙马斯特那种强烈的支配欲,更不能容忍自己也被对方所掌控。终于,沙马斯特和艾拉斯卓共同生活了几年后,分手了,这段交往在两人心中只留下无穷的悔恨。
离开了银月城,沙马斯特继续旅行到了博得之门,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位名叫阿尔盖申的年轻法师,谈话中,这个年轻人对他十分地仰慕,对他的不幸遭遇也表示出了不同于常人的理解。于是,两个人开始结伴同行,沙马斯特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一步一步诱入黑暗的深渊。
阿尔盖申的确曾经是一名法师,但当他看到班恩强大的力量,便放弃了法师的修行,转而成为了一名班恩的牧师。他第一眼看到沙马斯特是便意识到自己可能有机会创造一个史无前例的暴君,而他的主人也十分赞同这个足以给他的最强大的敌人狠狠一击的计划。
在同行的路上,阿尔盖申用他灵巧的舌头挑拨着沙马斯特脆弱的心弦,将它扭曲成最黑暗的形态,他的谎言就像慢性毒药一样侵蚀着沙马斯特的灵魂。渐渐的,谎言成了真实,挚爱化成仇恨,沙马斯特将一切的不幸都归罪于他人:
误伤无辜的平民?当然,那是撒塔林会那帮奴隶贩子的
错!
对密斯特拉的爱情破灭? 都怪那个快脚的阿祖斯,不!最可恶
的是伊尔明斯特,这家伙在向我指出真相时肚子里一定在偷偷地乐!!
和艾拉斯卓的失败关系? 还用说吗?那种女人一辈子也嫁不出
去!!!
而一切一切的根源。。。。。我一生的唯一的挚爱!!!!我尊贵的女神!!!!!
沙马斯特在怨恨的泥潭中愈陷愈深,班恩和他忠实的仆人也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获得密斯特拉选民力量的秘密,这时阿尔盖申已经可以轻易地挑动沙马斯特为了任何事使出选民的力量,他们还需要的是让阿尔盖申获得另一个密斯特拉选民的力量,而这个猎物就是沙马斯特一生当中唯一真心爱过他的人-- --艾拉斯卓。
875 DR 艾拉斯卓结束了一次外交事务,正在返回银月城的途中,阿尔盖申和沙马斯特一路追踪到她的宿营地,阿尔盖申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沙马斯特的狂暴,然后就自己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
沙马斯特朝着艾拉斯卓的营帐走去,全身都在不可遏止地颤抖着,他紧咬着双唇,直到嘴唇淌出鲜血。这时,同样是选民的艾拉斯卓已经感觉到了沙马斯特的到来,她优雅的身形在营帐前显现,亲切的问候正要流出双唇,而迎接她的却是同满口鲜血一同喷出的恶毒咒骂,以及接下来的无情攻击。艾拉斯卓匆忙中还是建立起了足够的防御,但由于措手不及,还是先受了重伤(沙马斯特没有一上来就下杀手,他此刻虽然疯狂,但一丝良知尚存)。艾拉斯卓在如此不利的情形之下,不情愿地呼唤两位和她有着精神连接的选民: 莱拉和凯尔本,这两人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传送到艾拉斯卓地身边。阿尔盖申和他的主人躲在一旁看到了这个超出计划之外的变故,阿尔盖申想要冲出去解救他的“作品”,但班恩把他定在了当地,警告他这可能会转化成更有利的形势。
沙马斯特是罕见的魔法天才,他的疯狂更提升了他的力量,但面对着三名选民的联手进攻,他最终还是不支倒地。就在这时,阿祖斯化身为一只燃着火焰的蓝色手掌显现在四个选民面前,他称赞了艾拉斯卓三人的勇敢与果决,然后,他呼唤着密斯特拉的名字,做了一个手势。天空中随即落下一颗星星,悬浮在沙马斯特的上方,沙马斯特残破的身躯就像一个漏水的容器,银色的火焰汩汩地从伤口中涌出,流向这颗星星,最后,星星拖带着银焰飞回了天空,那一缕缕银丝在后面飘洒,就像神的泪水在哀悼这天才的陨落。
刚才还在对阿祖斯破口大骂的沙马斯特,瞪着离去的星星,他的身体开始扭曲成一团,最后栽倒在地。
神和选民们都离开了,阿尔盖申这才溜出他的藏身处,遵照主人的指示,他把原本计划用在艾拉斯卓身上的法术用于已经死去的沙马斯特身上,唤回了沙马斯特的生命,并凝聚了还残留在他身上的最后一点选民力量,这足以维持他不朽的形态,最后,这个法术还清除了他尽剩的一丝良知。
阿尔盖申和沙马斯特从此销声弥迹了,直到 887 DR 两人又再次出现并公布了沙马斯特的最新研究成果,这段时间沙马斯特一直致力于对各种预言书的翻译或者重新诠释。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麦戈拉的预言书---未来编年史中的一段话:
除了粉碎的王座,一切将变为虚无,没有统治者,只有亡者。巨龙将掌握整个世界。。。。
沙马斯特认为应该是这样解释:
除了粉碎的王座,一切将变为虚无,没有统治者,只有死亡的巨龙将掌握整个世界。。。。
他们四处宣扬这种理论,聚集信徒和信徒们的财富,随后就开始了创造死亡巨龙的实验。902 DR 他们成功地创造出了教会的第一只龙巫妖沙葛瑞拉,它也是至今为止费伦大陆有过的最强的龙巫妖。
拥有了龙巫妖后,沙马斯特的教会(龙巫教的名称被最终确定是在906 DR)实力大增,借着龙巫妖的力量,沙马斯特开始对附近的商会,市场,贵族进行敲诈,如果他的要求得不到满足,就会派出龙巫妖大肆破坏。
凭借这种方法,教会的财富迅速的增长,教会的势力也越来越大,而沙马斯特仍然以他疯狂的方式领导着教会,他大肆炫耀教会的力量,毫无顾忌的四处树敌。他曾经向撒塔林会的商队征收过路费,但遭到了断然的拒绝,于是派出沙葛瑞拉攻击撒塔林会的据点,并沿路摧毁了所有属于撒塔林会的商队。
阿尔盖申开始为他的疯狂感到不安,担心他会将大家一同拖向毁灭之路,于是,他一方面继续以他巧妙的手段尽力将教会的行动隐藏在暗处,一方面开始策划一个除掉沙马斯特的计划。
916 DR 阿尔盖申从他的间谍那里得到了竖琴手同盟正在探查沙马斯特的行踪,意图除掉龙巫教的这个灵魂人物。于是,阿尔盖申认为时机成熟了,他开始展开行动,首先,他对沙马斯特封锁了这条重要的消息;接着,在他推测竖琴手会采取行动的时刻,将沙葛瑞拉和另几个最强力的龙巫妖调离沙马斯特身边,让他得不到强大的助力;最后,他采取了一些措施保证失去沙马斯特后自己的势力不会有太大的动摇,事实上,他很早就开始在教会内部发展只效忠于他个人的势力。
沙马斯特这时正准备去拜访两只强大的上古绿龙,就在途经一个被称为海普的小村庄附近的森林时,他和他的随从遭到了来自竖琴手和其盟友的伏击。
经过一天一夜的激战,双方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竖琴手虽然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面对着沙马斯特手下的不死生物,邪恶试验中诞生的怪物,甚至来自其他位面的生物所组成的部队还是无可奈何,甚至没有人能接近沙马斯特的身边。第二天的黎明将至,沙马斯特骑在他的龙巫妖坐骑上,从空中指挥着整个战场,他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当太阳再次升上天空,它照耀的将是竖琴手的再一次惨败(竖琴手同盟之前曾经对龙巫教发动过一次攻势)。看到这样悲惨的结局,战场上洛山德的牧师们绝望地呼喊着黎明之神的名字,祈求他阻止这个疯狂的巫师。
洛山德听到了呼唤,他也被这个死灵法师的残暴所激怒了,洛山德以他战斗的化身降临到战场。围在沙马斯特身边的不死生物在荣耀的晨光照射下瞬间化为飞灰,这些肮脏的灰尘飞向空中,把这个清晨的天空染成血红色。沙马斯特的龙巫妖坐骑向洛山德喷出火焰,但黎明之神不为所动,他高举起钉头锤砸向龙巫妖丑恶的头颅,终结了这无生命的存在。
沙马斯特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悠闲的浮在半空中,不可名状的黑暗包裹着他,就像用死亡和黑夜编织成的长袍。他举起法杖作了一个姿势,一个巨大的能量漩涡出现在他与洛山德之间,犹如细丝的能量流从战场上每一个生物或不死生物身上流出,卷入这个漩涡,只有沙马斯特和洛山德除外。
“死吧!!” 洛山德大喝,双眼中喷射出一道闪电,沙马斯特的身躯被这股巨大的能量激荡着,他的法杖从手中跌落。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他把左手一挥,手中出现了一副卷轴,上面布满神秘的符文,闪耀着微弱的金属光泽,接着,他把卷轴举在身前,对着黎明之神。洛山德一声暴喝,穿过卷轴直接打中了沙马斯特,打得他缩成一团。卷轴化成闪着银光的碎片向四处飞散,其中一片匕首形状的碎片射在洛山德身上,刺穿了他的黄金胸甲,神的血落向大地(事后,洛山德的牧师们用一只琥珀瓶收集了这四滴血,“洛山德之血”作为圣物被供奉在神庙)。
沙马斯特挣扎着直起身,用他的魔法向洛山德发起进攻,但这对黎明之神毫无作用。最后,洛山德作了个手势,一团白光将疯狂的死灵法师吞噬,沙马斯特还没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就化成一堆灰烬。
龙巫教本来就是一个结构相对松散的组织,失去了最高领袖后,更进一步分裂成若干个分支,时至今日,不同分支间还不时爆发争斗,特别是拥护沙马斯特和拥护阿尔盖申的分支之间。
但是,沙马斯特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作为一名强大的死灵法师,将自己转化成巫妖的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沙马斯特的灵魂容器---一枚未经雕琢的钻石,正被一名半精灵早图拉带在身边,沙马斯特将这枚钻石连同巨龙之书(这本书中有着让沙马斯特以巫妖的形态重返人世的方法),派遣他到Desertsmouth Mountains建立龙巫教分部。早图拉一直随身带着这枚钻石,但他并不了解其真正的作用。
早图拉没有完成他的任务,他的分部遭到了撒塔林会的袭击,他的手下都被杀死,只有他独自一人逃到了山上,在这里他遭遇了一群半兽人。。。
一枚未经雕琢的钻石,没有珠宝方面知识的人是看不出它的真正价值的,你能指望半兽人在这方面很有研究吗?
三百年过去了。。。
Desertsmouth Mountains出现了一个巫妖,它自称是沙马斯特。(1282 DR)
越来越多的龙巫教教徒,不死生物,恶龙聚集在它的麾下。
临近的城市进入紧急警戒状态。
竖琴手同盟派出了一支由十二名圣武士组成的小队攻入被称为地狱之门的古城废墟,在牺牲了九名战友的代价下,他们又一次除掉了沙马斯特。(1285 DR)
钻石和巨龙之书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