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空会(The Bleak Cabal)
别称: 沮丧者(Bleakers)、密会(The Cabal)、疯狂者(Ma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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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些疯子在迷宫里嚎叫吗?
如果你是来认识多元宇宙秘密的,你应该省下点时间去加入他们
因为那就是它所意味的一切,仅仅那些别无其它
——万事皆空会会长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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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观点+
多元宇宙的秘密就是这里并无任何秘密。多元宇宙没有意义,没有系统,没有深层含义,没有信念,没有难以描述的秩序,也没有任何可以信仰的东西。唯一值得寻找的真理则在灵魂深处。
+派别哲学+
“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意义,”这个派别的成员这样说,“所以,放弃它吧,可怜虫。谁说现实必须要有点儿意义呢?”对这些家伙来说,多元宇宙连个残酷的笑话都不是,因为说它是个残酷的笑话也给了它意义。看看各个派别中那些傻瓜吧,为了从某些无意义的事物中发现点儿意义而四处奔忙。他们这样是在浪费生命。他们还说万事皆空会疯了——哈!万事皆空会的信条就是“多元宇宙没有意义,而它也没必要有意义”。这就是关于此信条的一切,纯粹而简单。它并不是说“多元宇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个回答本身就有一种意义。看,主物质生物、祈并者、代理者甚至神都没有它的答案。没有人是为了某些更高的意图而存在的。事物仅仅是存在着,多元宇宙中的所有意义都是各个在者想象出来加入虚空之中的。让密会遗憾的是,很多人拒绝认清这一点。那些看不清这点的人继续寻找着“真理”。当一个人明白这些都没有意义,其它一切才开始有意义。这就是有些家伙发疯的原因——因为他们在追寻一些不在此存在的东西。当然,有些家伙并没有运用好真相。他们发狂嚎叫,待在犄角嘎兰里胡言乱语并且乞求那些神帮帮他们。唔,真是太糟了。沮丧者知道这难解的真相,别的家伙对付不了它和沮丧者完全无关。加入密会的人必须做下面三件事:停止对意义的寻找,对一切听之任之,并注意内心。既然外界没有任何意义,那问题就是,“内心中有什么意义么?”。
+成员情况+
所有种族、职业和守序以外一切阵营的人都可以加入万事皆空会。由于自身的本性,守序的人不能接受密会哲学的基本命题——生命没有意义地存在——因为没有意义就没有秩序。万事皆空会并不积极地征募会员。想要加入的人会被迫忍耐一段初始期,这会赶走多数有抱负的人。一个沮丧者对提出入会申请的人的回应最多不过是哼一声或耸耸肩——他肯定不会去解释应该做什么,应该去那里或任何类似的事情。多数沮丧者会忽略申请入会者,或说服他不要加入。只有那些真正心灰意冷的人有意愿坚持过这些漠然和对抗,并最后被接受成为派别的弃名成员。
坚持过了入会初期的人必须要放弃他的末名或姓,作为他自发地放弃过去“有意图”生活的象征。
有着学者气质或爱好的人——特别是吟游诗人、牧师、巫师和术士——特别容易被万事皆空会吸引,因为它强调精神胜于物质。战士、巡林客和游荡者较少加入这个派别,常常是到了体验过生活重担的暮年才会加入。
善良和邪恶阵营的沮丧者常常不管道德上的分歧而携手合作。他们有着更为重要急迫的事要处理——为了清醒的神志而进行的内心斗争。从某种角度说,所有的疯狂者都分享着他们派别所固有的痛苦,并且都知道其它沮丧者同伴所忍受的痛苦和恐怖。
疯狂者可能在某一天十分清醒,而两周后则在濒临真正疯狂的萎靡中挣扎。沮丧者常常沉溺于在一个一切都没有真正意义的多元宇宙中存在的无意义和徒然感中。有时这种忧郁强大到使他拒绝做出任何行为,除非他能从哲学上确信这行为十分重要。但一个明智的疯狂者会欢迎他拥抱生命痛苦的责任,与疯狂这魔鬼搏斗,并向它显示出自己的强大。
+盟友和敌人+
万事皆空会并不是个被多数人中立地看待的团体。末日卫士团、万亡会、革命同盟和混乱会都与万事皆空会意气相投。秩序兄弟会、和谐会和慈悲灭绝会与密会的极端怀疑论观点间有着巨大分歧,所以必然地成了 密会的敌人。
+派别优势+
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他们已经是一群疯子了。所以,任何会导致疯狂或是失去理智的法术都无法影响到疯狂者,例如混乱术,奥托手舞足蹈术,塔沙狂笑术等等。而且,疯狂者们还被允许对直接施展于他们身上的类法术能力进行检定。
+派别劣势+
沮丧者常常会被对生活的无望感所俘获而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在每天开始的时候,他们必须投掷20面骰,如果结果是20,则他在那一整天里都将被忧郁感所笼罩,无法作任何事情——除非能够从哲学的角度说服他,行动是值得的。但是要注意,如果一只怪兽正在吞噬他的同伴,这一事件是不够说服他的。(对他来说,那个可怜虫无论是生是死都毫无意义)
+印记城总部+
塔楼,闹市区(The Gatehouse, in the Hive Ward)
闹市区中最悲惨、最令人绝望的部分是其最边缘的塔楼——万事皆空会的总部。它就像是健全和绝望之间的边界,除了那个放弃了一切希望的派别外还有谁更适合这个地方呢?广泛流传的说法是它邻接着背反迷宫的边界,但事实是背反迷宫可以在任何地方出现。但塔楼坐落于闹市总部群的边缘,对于多数诚实的灵魂来说这已经离背反迷宫足够近了。
塔楼是一座有着向外伸出的侧楼的拱塔。沮丧者们就在这些侧楼里照顾疯子和麻木者。他们对这些人十分和蔼,但他们的治疗方法却纯属异端。“放弃对意义的幻想吧,”他们这么劝告病人,“接受那些没意义的东西,这样平静就会来临。”一些家伙说沮丧者在他们总部一些外人禁止入内的部分中做着更为凶险邪恶的事。当然,每个派别都会遭到这样的流言,因为它的敌人们想以此在他人中造成对这个派别的恐惧。但令人难以忘记的、不自然的呻吟和嚎叫常常响彻整个闹市区,谁都说不清这些声音是来自侧楼的医院还是塔楼中更深的地方。
女士区是个平静而富于秩序的地方,沮丧者总部周围的街道则混乱滋生。塔楼外面悲伤的父母排成行托交自己的孩子,悲伤的孩子带着他们年老的父母。很多可怜虫因为奇异影像——比如对财富的近乎疯狂的梦想、对权力疯狂的欲望或对宇宙命运的疯狂寓言——而自发地要求收容。从闹市中心来的无赖们也在这里贩卖他们的 “交易成果”。在下等酒吧中各种各样的消息只要一杯酒就能买到。小贩们叫卖着印记城中所有传送门“真实并且可信的地图”。只是要记住:一分钱、一分货……
+在印记城中的角色+
作为一个把生命看的如此悲观的团体,沮丧者是印记城中最为慈善的派别。这些家伙担起了为病人和疯子开一个救济院的重担。那不是个美好的地方——沮丧者对于治疗病人有些颇为奇怪的观念——但至少一个可怜人可以从他们那儿得到顿热饭和一张床铺。
+主要势力位面+
喧癫空隧(Pandemonium)
这个位面——嚎叫之地——并不为了任何人或任何事而存在。其中的通道中刮着疯狂、呼啸的大风,是万事皆空会合适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