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菅会(The Sodkillers)
译者:ilmyn
“该死的钱在哪儿?你这个小蠢蛋!你说过你会还我——”
有人轻轻的拍了拍扎恩的肩,让他停了下来。他回过头,一个令人生畏的泰伏林战士正轻跺着脚,深深的凝视着扎恩。
“那个男孩或你的命。别让我都拿走。”
强壮的半羊人朝克里克的蹄子上吐了口口水,继续用一只手把惊恐万分的吉斯泽莱男孩死死的摁在墙上。克里克闭上了眼睛,作好战斗准备。
“你又不是该死的和谐会…你甚至都不属于见鬼的慈悲杀手!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告诉我不能从…从我的好朋友那里要回我的…利息?难不成你能告诉我‘好日子’不再来?”
克里克给了他一个露了尖牙的微笑,取出了短剑,闪电般的经过扎恩身旁,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然后对受惊的吉斯泽莱少年点头示意。
“见鬼的慈悲杀手?不…是无情的可怜虫杀手。”他随手把一张纸片扔在地上,接着转身走开,并示意那男孩跟着他。男孩把纸片拣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两小时之内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到家,我会付现款。
那是他妈妈写的。
草菅会始终认为任何困境都可以利用武力解决。力量产生公义。一旦他们认为自己强大,那么他们就是公义。越来越多的慈悲杀手会成员(或仅仅是一些小气鬼)认为如果亚维尔·天鹅之子执意要复苏古代派系的做法只会使慈悲之子的道路走向失败,可怜鬼杀手就是这些人。此刻他们不会与外人分享他们内在的力量,更不用说那些个让人头疼的理想主义的行善者,比如慈悲之子。他们现在从事雇佣兵的工作,以此来验证他们的哲学。他们已稳稳当当的打着印记城保镖这个幌子,等待时机取回派系应有的地位。到那时,他们将凭借他们的力量夺取一切成就,直到把一切想要的东西都抱在怀里。
哲学观点:力量产生公义(Might makes right)。
派系别名:残暴者(Brutes),雇佣兵(Sellswords)。
大本营: 修罗场的沃克汗(Vorkehan in Acheron)。印记城内的巨龙之塔(The Tower of the Wyrm)。
主要职业:战士,武僧,巡林客。
派系首领:尼尤尔·佩伊(Nijul P'iuy)(LN 女性阿斯莫 Rng10/Justiciar5 Sodkillers)
主要成员:古比·噶林(Grubby Garrin)(LN 男性半兽人 Mnk10),塔尔·塔里(Tall Tally)(LE 男性奥塞魔,巴特祖),纳加罗(Nagaro)(LE 女性人类 Ftr7/ex-Pal7),克洛西斯(Coirosis)(LE 女性赭色龙rust dragon)
阵营:任何非善良,非混乱。
标记:一只赭红色的拳头放在一张血红色的圆盘上,周围环绕着绿色的毒蛇。
派别哲学:
力量产生公义,它概括了草菅会的信条。如果你想要什么,去抢吧。如果有人打扰了你,给他们一下。如果你不喜欢某人的微笑,为何不在可以猛击他脸的时候告诉他呢?假如在这之后他还在笑,那么他一定有很好的理由,要不就是生理缺陷。
不是每个人都那样暴力,大多数人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滥用武力。事实是,派系战争期间许多被释放的罪犯成为派系成员,有很多人愿意看到他人受到惩罚就因为作了他们认为是错误的事。大批前慈悲杀手成员认为慈悲之子太软弱,所以他们一遇到草菅会就加入了该派系,因为他们希望延续慈悲杀手的信念,他们多半是中立的,而非邪恶的。他们也不会(大部分情况下)四处乱窜敲打每个人只因为受到一些怠慢。毕竟对这些正义的拥护者来说那样做太叛逆了。在派系战争前甚至邪恶成员也会高举正义的大旗作为他的理想。那些罪犯之所以加入是因为在狱中他们被慈悲杀手的那一套征服了(不管是何种方式)。但是,善良的家伙不会发现自己与这个组织有多少共通点,他们本质上是自由的雇佣兵集团。当他们与某个大人物签了和约,他们就去做,因为大人物不会认可他们除非他们刚好出现在他的眼里。对许多草菅会来说慈悲之子对善良的献身似乎是古怪与反常的。他们不认为自己是邪恶的,只不过是投身到不被善良和邪恶搅扰的“真正的正义”中。当然,随着善良的前慈悲杀手都被迎进慈悲之子这个事实,草菅会逐渐成为坚持个人正义而非真正正义的派系。
不管怎样,为了遵从最基本的派系原则,新的会长(一个前任司法官)试图消除个人偏见对正义理解的偏差。她可能会获得极大的成功。草菅会接受任何时刻准备着为正义举起武器的人,只要他们不象慈悲之子一样为了个人原因牢骚满腹。慈悲只适用于弱者,但每个人都知道,草菅会手拥有力量。派系的信条深入人心并挣得许多权利的原因有三:第一,它很简单。你不用费劲的思考什么是有和无,混乱和秩序,善良和邪恶。你只要相信正义,在需要的地方给予正义。第二,由于两年前赤杀者和管理者意外的离开,人们开始意识到他们可以自发的维持治安。那什么是更好的方法将想要有益于公正的人的联合起来吗? 第三,在保镖工作这一行草菅会干的很好,而且有些日子了,这是有目共睹的。而慈悲之子才刚刚起步。都是在表现正义,但只有我们似乎是成功的。简单,合理,有效。不用鼓吹——结果人们能看见更多的人被草菅会吸引。他们要做的只是收缩肌肉,在战场上印证哲学。力量产生公义,这是草菅会说的,而且似乎不需争辩。
派别历史:
当六百年前大动乱发生时,草菅会还没得人心,慈悲之子也不强大。当它们联合时,生存的机会增强了。草菅会放弃了雇佣兵工作而与慈悲之子一起惩罚罪恶。它们都开始用不同的眼光看问题。草菅会意识到一味的痛击头部而丝毫不考虑是否有罪不会使世界变的更好;慈悲之子也看到靠痛击一些头部来体现慈悲毫无成果。最后两者丧失了所有不同点,成为慈悲之子。
一段日子之后赤杀者的信条远离了他们的前身,但当大部分成员都赞同派系的行为方式时,一些人开始纳闷派系是不是失去了真正的焦点。最终,在派系战争的高潮之后慈悲杀手分崩离析,艾丽森·奈尔西亚(Alisohn Nilesia)在内斗和绝望中苦苦支撑。亚维尔·天鹅之子联合了志趣相投的成员并宣布了慈悲之子的复苏,开始了他前任伙伴所鄙视的生活方式。作为响应,两打奈尔西亚的个人警卫日以继夜的工作(他们习惯于此,因为奈尔西亚也睡的很少),将他们认为愿意重新实践草菅会信念的派系成员招至麾下。结果是,当混战和流血遍及城市时,还有不少家伙乐于执行少的可怜的正义。大多数幸存的赤杀者被新的草菅会吸引,让它成为印记城保留的最大的派系之一。
在一个天使与恶魔并肩漫步的地方,人们极容易对善与恶的观念感到厌倦和悲观。但正义对普通人来说还是事关紧要的,草菅会提供了一个方法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辩护并连根拔除他们认为错误的事物。在另一方面,被某个“无知的紫色的主位面圣武士或其它什么东西”领导的慈悲之子那理想化的“善良与正义的完全统一”的观点,不可能说服印记城那些头脑顽固的老百姓。
草菅会的地位日益增长,他们也取得了巨龙之塔的合法使用资格。他们开始用极为荒谬的价钱出售真实药水(truth potion)来鼓励回头客也培养了他们在全体民众心里的诚实形象。与此同时,慈悲之子高度赞扬了草菅会的行动,但不久之后就要求草菅会提高价格并开始尽可能的积聚同样多的利益。残暴者利用这种独创性的获益成立了看守者工会,雇佣兵工作成为了残暴者主要的收入来源。现在他们的既得利益已引起他人的嫉妒。草菅会的皈依者和权力每天都在增长,如果(对残暴者来说是“当”)这些派系被允许重回印记城,他们准备尽可能多的权力。也许不管怎样在派系被允许重回印记城之前印记城将至少再一次成为战场,而且,这可能是草菅会的错。
派系目标:
不久之前草菅会在印记城创建的看守者工会的雇佣兵生意是他们的事务的一大部分。他们扮演着赏金猎人的角色,最近(不象派系战争前)他们还可以作为法官,陪审团和刽子手,而不用担心在一些特定的审判上管理者和顽固者会在他们的脖子后面吹气。草菅会正在迅速的把路线转移到扩展便及全城的权力网的任务上,而不再把努力浪费于细微之处。到目前为止,这种尾随女士勒令的直截了当接近政治的方法在获得公众支持方面很有效。只要所有这些“暴力”的会引起人们不安的生意开始解决,从那时起草菅会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夺得权力而不会漏掉太多。
与此同时在Vorkehan,一群由下层祈并者,位面雇佣兵,鹦哥兽(修罗场的一种类鸟生物),以及各种锈蚀生物组成的凶残的军队从下面发起攻击,锈蚀这个方块的城市的根基。这只军队被一个叫做玛卡纳卡(Mnarknak)的鹦哥兽和一只长老级赭色龙派特拉那(Patynara)领导,他们认为正确的介入派系战争会让他们占到慈悲杀手的上风,后者正被内斗弄的焦头烂额。不过,进攻却刺激了剩余的慈悲杀手签约受雇于草菅会,导致了残暴者的地位更加巩固。尽管玛卡纳卡(Mnarknak)和派特拉那(Patynara)逃掉了,那地方已被残暴者稳稳的占据了。另外,克洛西斯(Coirosis),一个年老的赭色龙在对Vorkehan的进攻发起的那几周加入了草菅会,而且他们完全的夺得了Marsellin的矿井的使用权,一座横卧在冰片暗层上的巨大的战争机器。从而,草菅会试着去招募一些利刃魔(bladeling)和其它的不受该位面影响的生物来管理事务而不至于被迫融入该位面中。
盟友:
现在没人真正喜欢草菅会,除了那些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并不介意草菅会四处夺取权力的人。他们将其它的派系视为弱者,讨厌鬼或直接的威胁。
敌人:
许多人不喜欢草菅会,但他们真正的敌人也许是和谐会和慈悲之子,两者都将草菅会看作对伟大善良的威胁。混乱者和革命同盟致力于反对草菅会对正义的阐释,但不过多在意它日益成熟的执法系统。目前为止鲜有积极的对抗,尽管草菅会大部分在印记城内部活动,但战斗仍在准备。